一旁的秦夫人又如往常一般,趁机煽风点火:“郁儿,今日那个沈娇的夫婿都找到家里来了,一番话说得很是难听。
就连我在一旁听着,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,更何况是你父亲?
即便是那商女狐媚会耍手段,可你是世家的公子,将来要什么好姻缘没有,非得在她身上蹉跎名声。
我看你还是好好跪地跟你父亲道个歉,然后早些跟那个商女彻底断干净了的好。”
温庭郁锐利的眸光扫了眼秦夫人,淡淡笑着道:“听夫人的意思,就好像已经亲眼见到我同她耳鬓厮磨一般,难不成夫人又派人跟踪我了?”
秦夫人吃了一记不咸不淡的抢白,说是也不对,说不是也不对,只得偷偷去捏温希泊的袖子。
温希泊又是一声厉喝:“让你跟她断了,你究竟听到了没有?!”
温庭郁浅笑着道:“听到了,但请父亲恕儿子暂时难以从命。”
秦夫人心头一喜,在一旁做好隔岸观火,看着温希泊即将发作。
温希泊果然将手边整套茶具掀翻在地上,起身指着温庭郁叱骂道:“岂有此理!好好同你商量,你都敢公然顶撞尊长,你眼里究竟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?!”
厅上所有下人都跪了下来,全都一副大祸临头的模样。
子路急忙跪下来,不住低声去劝,但温庭郁就是一幅不为所动的模样。
秦夫人也赶紧上来给温希泊顺气:“郁儿!你父亲今日可是佘了大面子的,你当真还要忍心同他作对吗?赶紧服个软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