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记号笔,在胸前标记,画出乳头的位置,再用夹子夹住,长针扎透他敏感的乳头,渗出几滴血。
“疼、呜,哥哥。”沈见溪挣扎,只是无济于事。
沈孤鸿赏他一巴掌,正打在刚穿过环那侧,“这样更疼。”
“我……”沈孤鸿辩解声被更剧烈的刺痛打断,他高高仰起头,脖子上的血管都爆了出来,指甲划过扶手,吱呀声难听又刺耳。
惨叫消散后,他胸前多了两枚闪烁银光的乳环。
沈孤鸿极尽所能地羞辱他,硕以后干脆穿个链子,把乳头阴唇连在一起,牵着他爬,又说废物就该这样,他浑身泛红,好像真的变成了任人玩弄的淫贱奴隶,越是不愿意听,下面就越是流水。
穿完后还剩两枚,该穿在哪沈孤鸿没说,要他自己选。
方才的疼痛极为清晰地烙进脑海,沈见溪无法做处刑自己的刽子手,为逃避选择,寄希望于眼泪,祈求沈孤鸿饶过他。
沈孤鸿用镊子夹起其中一枚,冷淡的金属反射的光,在沈见溪看来,像不断闪烁的危险警戒灯。沈孤鸿给它消完毒,问:“你不选?”
冰凉的器具在他鼻下试探:“那就是这了。”
沈见溪惊恐地睁大眼睛,“别穿在这……我不要……”
沈孤鸿抬手,示意他继续选。
沈见溪无路可退,破罐子破摔:“穿在阴蒂上,哥哥,哥哥你轻一点……”
他既然开口,沈孤鸿便没有犹豫。
针扎破阴蒂,沈孤鸿亲手为他戴上阴蒂环,那枚小银环中间是锋锐的尖刺,扎穿了阴蒂中的硬籽,每扯一下都让他战栗不止。
好笑的是,结婚时沈孤鸿都不曾这样珍重地替他戴戒指,他们连婚礼都没有。
他经受了太多痛,几近麻木。
还剩最后一枚。
沈孤鸿却摘了手套,丢到他小腹上,“明天跟我出去,好好表现,这个就先存着。”
“去哪?”他问。
“聚会。”
同样的,聚会上其他人也会带奴隶。沈孤鸿不能例外,只有带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