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靖僵了一下。
宁知摧含着他的手指,说道:“舌头也疼。”
说话间,他的上下唇数次合拢,柔软温热地裹住手指,又不舍地分开,舌头也又在指腹舔了几下。
“别发骚。”
宁知摧轻轻咬住手指,抬眸看着时靖:“哥哥觉得我骚吗?”
‘那为什么不肯操我了……’这句话被他咽进肚子里。
他是自下而上地仰视时靖,这个角度很容易让人觉得眼神清纯天真,可偏偏他从脸侧到耳尖都晕染开红色,口中那根舌头完全不像正在疼痛的样子,灵活地绕着手指打圈儿。
全然是个婊子模样。
时靖想把手指抽出去,又怕太用力了真伤到他的牙,只能任由他含着。
宁知摧抬起屁股,虚坐在空中,让自己更高了些,也就将手指整根含进了嘴里。
如果是从前的时靖,大概会用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臀肉,再伸指按揉穴口。
可他现在却只是把宁知摧按回了座位上。
只剩指尖还裹在唇中,宁知摧张了嘴,任由方才兜在嘴里的口水溢了出来。
他的双眸也泡在水汽里:“哥哥,我湿了。”
“宁总,我想起……”喻幻突然推门进来,看到办公桌后的情景,倒吸一口凉气,呆愣在原地。
他经验丰富,即使办公室中的两个人衣冠整齐,一坐一站的姿势也没什么不对,但怎会看不出这幅画面充满了性暗示——宁知摧满面桃花,涎水淌了一下巴,而时靖粗糙的手指还扣在他嘴里。
喻幻喉结滚动,咽口水的声音在鸦雀无声的室内并不算轻。
宁知摧瞥了他一眼,又毫不在意地收回视线,双手握住时靖的小臂,伸长舌头舔起了时靖的手。
从粗大的指关节舔到手背的青筋,接着又侧着头去舔掌心。
喻幻看着他的动作,差点以为他正在虔诚地给时靖口交——‘怎么有人吃手比吃鸡巴还骚?’
有喻幻在,时靖没有拒绝宁知摧的动作,他怕伤到小狗急于彰显主权的那颗自尊心,于是任由宁知摧把手掌舔了一遍,在他快要舔到小臂的时候,才转头对喻幻说:“出去。”
门又关上了。
时靖抽回手:“宁总如果牙不疼了,我就下去了。”
宁知摧呶了呶嘴,他还想吃别的。
时靖自然不肯喂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