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幽暗的房间,炸雷似的叫骂,微弱的抽噎。
时靖一跃而入,眼前满身酒气的男人转过身——
赫然是时靖自己的脸。
他旋即回过身,那个瘦弱的孩子,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跪地的西装精英。
“呼……”时靖猛然从梦中惊醒,额角起了一层冷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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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天清晨,宁知摧会在时靖彻底清醒之前,帮他含出来。
说是他帮时靖,但时靖每次睁开眼看到他那副痴迷的神情,总觉得是自己在满足宁知摧的口腹之欲。
而这些天,这样的事却再也没有了。
时靖会用腿将宁知摧拨到一边,然后起身自己去厕所解决。
他侧着身,单手圈成环形,快速而机械地重复着撸动的动作,昂扬粗狞的巨物像弯刀一样竖起,在释放的最后一刻,会被他往下拨,对准马桶射精。
“不准进来。”他哑声说。
宁知摧只能站在门边——他是想跪着的——直到马桶冲完水了,才被允许走进去。
到了今天,连自慰也没了。
宁知摧听着厕所内强有力的水柱声,喉咙干渴。
他双眸半睁着,状若没睡醒的样子,时靖压根没想到他还能做什么,也就没阻止他走进来。
他很快就后悔了。
宁知摧竟然在他身边跪下,凑头过去含住了正在射尿的阴茎。
“我草!”
时靖愕然,他赶忙推开宁知摧的头,然而残尿反倒射到了这张白皙如玉的脸上。
从微微上翘的眼尾,顺着脸颊滑到嘴角。
宁知摧伸舌舔去了。
“哥哥如果操腻了小狗的屁股,可以使用小狗的骚逼。”宁知摧指了指自己的嘴巴,继续说,“如果不想再养小狗了,把我当成肉便器也可以的。”
他不知道又在网上学了多少重口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