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幻要跟车,宁知摧把他送进车里后,突然开口:“钥匙呢?”
“啊?”
“时靖家的钥匙。”
喻幻把钥匙掏出来,感觉心里空落落的,在一片着急和混乱的思绪中整理出一丝古怪,但还没来得及想到什么,宁知摧便将钥匙接过去,自然地放进自己兜里。
“宁总,你、你不跟我一起回公司吗?还是……嗯……你找时靖有事?”
“与你无关。”宁知摧冰冷地吐出四个字,转身回到时靖家门口,深吸了一口气,打开了门。
室内空荡荡的,喻幻喜欢乱买乱放,房子里原本塞满了他的东西,此刻把它们都撤走了,简直就像没有人气的样板房。
其实喻幻本想留下几件难搬的大物件,大不了之后让时靖把钱转给自己就是了,然而宁知摧让他把所有属于他的东西都带走,他也就听令了。
喻幻的搬家货车刚开出小区,宁知摧的东西后脚就到了,他没买多少,大部分是从自己家搬来的。
主要是更换沙发和床品,其他便是些衣物,整理后者的时候,宁知摧没让家里的佣人帮忙,而是亲手一件一件地将自己的衣物和时靖的衣物挂进新衣柜。
最后只剩浴室的东西,宁知摧也准备自己放,便让佣人都回家了。
甫一走进浴室,宁知摧便看到墙壁上挂着一件出格的情趣内衣,旁边还有几条时靖的短裤,他呼吸沉重急促,快步走过去将内衣取下,本想扔进垃圾桶,又突然想起昨晚喻幻说是来拿快递的……这件衣服应该还是新的。
正在单人宿舍里整理东西的喻幻突然收到一笔1000元的转账,备注是衣服,他有些困惑地继续拆着大纸箱,总觉得自己太着急收拾,好像忘了什么……
*****
下班回家发现家里大变样和一开门就看到顶头上司,哪一种更令人悚然呢?
时靖同时面临了这两种情况,他的注意力全在突然出现在家中的总裁身上,却不是因为惊悚。
早上看到宁知摧时,时靖已经猜到晚上他多半还在,却没想到会这样迎接自己。
宁知摧跪在玄关,总是挺拔的腰此时却向前弓着,头颅扬起,脖颈拉伸出漂亮的弧度,被一根纯黑颈圈束着。脸上的口罩自然已经摘下,青紫的嘴角张开,露出一条艳红的舌头。
一根狗绳穿过颈圈上的环扣,搭在红舌上绕了一圈,旖旎地垂落至大腿。
宁知摧仰视着时靖,狭长深邃的眸子面对别人永远是平静无波的,此时却满是眷恋仰慕的波光,映着玄关顶的灯,显得尤其亮。
导致他弓腰的,是一件纯黑色的挂脖内衣,细绳挂着一片单薄的胸罩,只堪堪遮住大半覆盖薄肌的胸,隐约露出一点粉嫩的乳晕。胸罩底部延伸出两条带子,勾连着一条内裤。
这显然不是男人的尺寸,更不是宁知摧的尺寸。说是内裤,却不过是几根绳子连着一小块三角布料,被男人正常大小的阳具撑得紧紧勒住阴部,拧成绳子深深陷进臀缝。
尺寸的不合适不但体现在紧,这是一米七的尺寸,宁知摧有一米八,因此只有弯腰才能勾住胸罩和内裤之间的带子,若是稍微直起身,脖子上的挂绳与下体的绳子便会绷直,让他的脖子与下体同时受罪。
所以他不会自己直起身,这是属于时靖的权力。
他腿上还穿着一双渔网袜,同样不合适的尺寸紧紧勒着大腿肉,那处本就又软又白,又因跪姿挤得更肥嫩,被勒出了十分的肉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