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极媚俗、极下贱的一个婊子。
时靖早晨洗漱的时候看到了这身情趣内衣,当时他毫无兴趣,大概能猜到喻幻的想法,只觉得可笑,怎么也想不到这身衣服会以这种姿态再次出现在他面前。
他伸指勾下宁知摧舌头上的绳子,在手上绕了几圈,牵起宁知摧的脖子,让他不得不挺直腰。
胸罩与内裤之间的带子瞬间绷紧,宁知摧喉中发出“呵、呃”的喘息,三角地带的布料里钻出一枚红润的龟头,被一只穿着运动鞋的脚踩了下去,竟立刻射出白浊的精液,溅到了鞋上,还贱了一点到白皙的小腹。
“贱狗,你还真早泄啊。”时靖的手又往上抬了抬。
宁知摧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,他的舌头吐得极长,双眼翻得只剩眼白,生理性的泪水挂在充血的脸颊上,整张脸淫乱到了极致。
时靖放下手,往自己这边拽了拽,宁知摧便扑到地上,跪趴在他脚下。
“给我换鞋。”时靖命令。
宁知摧脸上脏得一塌糊涂,泪水、口水都顾不上擦,低头帮时靖解开鞋上的系带。时靖一抬脚,他就顺势把鞋子脱下。
如此脱了第二只鞋,时靖却没缩回脚,而是踏上了宁知摧的后脑勺,让他做出一个标准的跪拜叩首姿势。
“哥哥……欢迎回家……”宁知摧声音有些飘。
时靖嗯了一声,牵着他走进餐厅。只见桌上已经摆满了菜,只有一个饭碗,放在主人位。
另一只碗,或者说“狗盆”,空荡荡地放在地上,离主人位的椅子很近。
“谁教你的?”时靖却并不为这么自觉的安排高兴,他在主人位坐下,问道,“以前的主人?你很熟练啊……”
宁知摧跪在他脚边,脑袋抵在狗盆边缘,屁股高高撅起:“没有别的主人……小狗每天幻想哥哥会怎么养小狗,想了好久……”
时靖并不相信,但也没深究,他向来如此,当初喻幻说什么他都直接“信”了,如今也不追问宁知摧的过去。
并非他太相信或者太爱他们,恰恰相反,他不信任任何人与任何关系,也完全不准备让自己信任。
有些情侣在一起后,总是患得患失、疑神疑鬼,既要查手机,又要问清对方的每一个行踪,好像对彼此很不信任,但在时靖看来,这不过是一种极度愚蠢的“信任”。
信任两人之间的“爱情”、信任两人之间不分彼此无法插足的“关系”,正因信任这种东西的存在,才会想要去长久地维护。
喻幻想做夫妻,不管是否出于本心,时靖便做好一个丈夫,原本也没有和谁出轨的打算,但也并不在乎喻幻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是什么嘴脸。
正因他很难克制骨子里的暴虐,所以在不触碰底线的时候,对别人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才能让他不至于总是情绪起伏。
所有人都带着假面,时靖没有,他只是配合别人的假面。
如今也是一样,宁知摧突然出现在他的生活里,主动而放浪,似乎乖巧顺从地奉献自己的一切,但在时靖看来,他不过是为了满足心底难以言说的受虐欲罢了。
他想玩主奴游戏,时靖又正好压抑着施虐欲,便放纵陪他玩一回。
“一回”的时限是多久,谁知道呢,反正时靖从没考虑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