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靖是被宁知摧舔醒的。
这次舔的是他的嘴。
自从几天前时靖在浴缸边吻了宁知摧,宁知摧每天清晨的讨食就换了一种方式。
两人并非没有亲吻过,在做爱的时候,宁知摧经常缠着他亲。
然而,在床笫之外,由时靖主动的亲吻却是头一回,以至于宁知摧将所有不被满足的欲望都通过唇齿交缠来表达了。
时靖的吻技很好,且惯于掌控和引导,因此两人同居后,宁知摧的吻技也提升了不少,至少不会被吻得喘不过气了。
事实证明,再聪明的小狗依然有进步空间,当宁知摧挑逗地钻进时靖口中,试图舔舐他的上颚时,反被等待已久的另一根粗舌扣住,他的舌头被时靖含在嘴里,舌体边缘被时靖的舌尖轻滑着,引起一阵从尾椎泛起的酥麻。
宁知摧屁股湿了,整个人趴在时靖身上,发情似的揉时靖的胸肌,腰臀更是淫浪地在被内裤包裹着的一大包肉具上磨蹭。
他没穿内裤,穴眼收缩着把时靖的内裤含进去一角,他是想将龟头一起含进去的,然而时靖只是半硬着,并不配合他。
两人的唇齿分明激烈地交缠着,可是下体却只有宁知摧一头热。
即便如此,宁知摧还是仅仅靠着磨穴就射了。
时靖小腹感到一阵冰凉的黏腻,他吐出了宁知摧的舌头,手指刮蹭精液,塞进宁知摧嘴里。
“小狗想吃哥哥的。”宁知摧并不买账,但还是把时靖的手指舔干净了。
他又挪着身子,凑到时靖的腹肌上,舔干净了自己的精液,舌尖在腹肌上画着圈儿,想要延着人鱼线继续往下,被时靖阻止了。
“下午陪我去见个人。”时靖说,“其他的看你表现。”
*****
时靖带宁知摧去了心理诊所。
宁知摧抗拒心理医生,比时靖抗拒体检更甚。但他可以靠撒娇让时靖答应体检,却没法靠撒娇让时靖带他打道回府。
宁知摧只在诊室里待了半小时,他太不配合了,医生无奈地将他送了出来。
时靖皱眉,质疑地看向医生。
“老时,你先别急,我和你聊聊。”医生是时靖从前的警校同学,学的是心理学专业,和时靖并不算熟,是李自圆介绍的。
两人又进了诊室,医生开口:“你之前说,他可能有斯德哥尔摩?”
“我不确定他这情况是不是……”时靖思考着,“他小时候被虐待过,现在却有非常极端的受虐倾向。他应该不至于对那个老变态产生依赖,但他对疼痛和性的依赖太反常了。”
“但是。”医生斟酌着语句开口,“我给他看了一些施暴的画面,他并没有什么反应。”
“什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