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文一愣,阮新柔的神情变得凝重。
战东几个跑回来围在阮新柔的身旁。
莫战西:“我说的没错吧,他和丙益好像。”
莫战北:“胡说,长得一点也不像,他可没有丙益哥长得好看。”
莫战西噘嘴,“我才没胡说,当初丙益哥也穿着同样的衣服。”
忽然,一个披风落在了大牛的身上。
阮新柔一转头,对上莫战南淡漠的眸子,“他的手冻裂了。”
阮新柔一笑,为大牛把披风系紧。
翠珠上车又捧了一件披风过来给莫战南穿上。
莫战南侧着头,“从前,我们身上的衣服也很薄。”
身份不同了,他们的生活也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,这让他如何不认真读书,不往上爬呢?
想起原主们从前过得日子,阮新柔心里也是一阵唏嘘。
这便是她无法眼睁睁看着无助孩童而不伸出手帮一把的原因吧!
远处有人往这边连跑带颠的过来。
翠文带着婆子将那几个汉子拦住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
打头的汉子瞅着有四十多岁,模样和善憨厚,拱手说话时两眼笑眯眯:“小人张阿福,是这田庄的管事,不知几位贵人因何缘故来到咱这庄子?”
翠文皱眉,翠珠已如炮仗似的冲上前,“还知道是贵人,真是瞎了眼睛,认不出自己的主子是谁!”
田庄更换了主家,为了表示对主子的尊重,皆会去京都拜见,就算因事无法见到主子,也会请一幅主子的画卷回去,防止不识冲撞了主子。
现在可好,主子都到了他跟前了,他竟还问主子为何要来。
真是天大的笑话!
张阿福先是一惊,后是惶恐下跪。
“小人有眼不识泰山,就没认出主子来,小人有罪,还请主子饶恕啊!”
他声音里都带着惊恐,瞧着可怜的很。
站在他身后的人也全都跟着跪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