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新柔笑了一声,“张管事好生有趣,不请求主子责罚,却只想着请求主子饶恕!”

      张阿福一愣,没想到阮新柔不按套路出牌。

      阮新柔指了指身侧的小男孩,“这个,可是庄子上的孩子?”

      张阿福抬头看过去,“回主子的话,是咱们庄子上的。”

      阮新柔冷了眼,“既是庄子上的孩子,何故穿的这般单薄,又何故要去挖那草根而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