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今天要见的是丈夫的前任。
然而此刻他的妆被汗水和泪水泡花了,将最狼狈的自己呈现在丈夫的前任眼前。
当然,他并不知道对方也在这个包厢里。
十几分钟前,他推开门,便只看到秦敞独自一人,没有任何他恐惧忧虑的场景。
而秦敞更是破天荒地主动提出和他在这里做爱——就像两年前一样。
柳无因习惯性地跪下,想先用嘴给秦敞润滑,秦敞却让他站起身撑着桌子:“乖,屁股撅高一点”。
“已经润滑过了,不劳烦因因。”秦敞站在柳无因身后,他的柱身湿润,轻松地埋进松软的花穴,一边挺身一边说,“竟然穿了开裆裤,你本来就想在这做了,是不是?
“因因变坏了。”
“老公……老公……”柳无因久违地被真实进入,他的身体早已习惯,热情地抽缩迎合着,意识也如从前每次共感挨操一样,变得混乱,只会呢喃重复着老公,过了好一会儿,大脑才接收、分析了秦敞的话语,给出回应,“是、是想一进来就坐阿敞腿上……哈唔……让方持看……唔啊……”
“他看到了。”秦敞说,感受到柱身被倏地夹紧,便拍了拍柳无因的臀肉,“放松点……不是现在,就是两年前,记得么,也是在这呢。”
“他跟我吃饭,正好你来了……这个人装得很,就怕让人发现他和我搞同性恋,还是被搞的那个,当时就蹲下来了,可不可笑?”
“两个男人一起吃饭有什么问题?他藏起来反而显得奇怪,之后再后悔也晚了, 因为你走近了,他只能往桌底下爬。”
“我们做爱的时候,他就像乌龟一样缩在桌底下偷看……我抱着你,你的两条腿都架在我的胳膊上,骚逼敞着,晃着腰吃我的鸡巴。”
“因因好贪吃,两张嘴都只顾着吃我,都没发现他爬出来了一点,仰着看我们……因因的骚水都溅在他头发上了。”
“不止因因的骚水,说不定还有我的精液呢?”
“不可以……不可以……没有的……阿敞的……呼嗯……是我的……”柳无因撑在桌上,近些天愈发鼓胀的双乳沉甸甸地垂着,奶头时不时挤压着玻璃桌面。
自下方,只能看到这两团白而圆的软肉和另一个更大的圆,是他的孕肚。
“咿啊啊啊……当时、当时阿敞射进来了……呜呜……都射给因因了……在因因子宫里……”
方持也觉得自己像乌龟。
他的壳太硬、太重,独自背负了很久,已经不愿脱下。
两年前和现在,秦敞都在方持的“壳”上,操着另一个人。
两年前,方持要把整双长腿缩在桌底,只能趴跪着,无可避免地撅高了屁股,些微的移动都容易撞上桌面,便只好一动不动地等待着不速之客离开。
而当时的柳无因还有些矜持,和秦敞暧昧拉扯了几个来回,才欲迎还拒地任秦敞脱了裤子。
方持小臂撑得酸痛,身形微颤,听着秦敞像换了个人似的,不再是热情的小狗,而像个混不吝的浪子,像个老成的猎手,和柳无因调情,把对方迷得失去了理智。
随后是口腔里发出的水声和闷哼、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的呻吟、秦敞爱意绵绵的情话……方持跪得腿麻了,突然看到秦敞的皮鞋伸进了桌底下,便失魂落魄地扒住对方的小腿,被对方“钓”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