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时间忘了“绝不能让人看到”,而是抬头看向秦敞和柳无因的交合处。
挨操的双性有他没有的器官,被阴茎末端撑成了艳红的一圈,周遭尽是被打成泡沫的分泌物,还有几丝垂在腿间,晃悠悠地滴上方持的脸颊。
柳无因后仰在秦敞肩上,而秦敞低头看着方持,手臂肌肉忽然鼓起,像操控玩具一般堪称残忍地把着柳无因的大腿,将对方抛起,又猛地落下,令竖起的茎身整根捅入柳无因体内。
柳无因只能发出哼哼嗯嗯的胡乱颤音,等第二次抛起时,淫水从合不拢的逼口涌了出来,浇了方持满脸。
他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表情有多下贱,像是痛苦到了极点,皱着脸将要嚎啕大哭,又像经历高潮的人是自己,在痛苦之外,眼角眉梢和微吐的舌尖,都带着一丝诡异的饥渴。
模糊的视野中,方持看到了柳无因小腹的凸起,那位置越来越上,撑出了操干的幅度。
“肏穿了呜……阿敞……不要呵啊啊啊……射满了……要怀孕了……”
柳无因小腹逐渐鼓起,而秦敞一脚踩在方持脸上,让本就脏乱的面孔被挤在鞋底与地板之间,扭曲变形。
秦敞一手捂着柳无因的上半张脸,伴随着猛烈的操干,舔咬对方颀长的脖颈。
另一只手抽开了桌布,露出底下像翻倒的青蛙一般四肢大开的男人。
他们的视线短暂相接,秦敞很快移开目光,似乎方持与桌子是一体的,只是一件常见的家具。
方持没有穿鞋袜,脚尖蜷缩着抵着桌面,西装裤挂在小腿上,露出苍白的大腿根。
一片黑色的丁字裤绳绕过挺立的阴茎,被他用两指勾住,深陷进臀肉里。
从前总端着架子的影帝眼神炙热地盯着前男友与新欢的性事,他知道柳无因是今年才怀孕的,然而每每想起两年前的那天,他总有种亲眼见证爱人令别人怀孕的错觉。
而他只是爱人脚下的肉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