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,你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?”元稹一手撑着身体,也向白居易靠去。
“因为……”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,话的尾音还未落,双唇便已相接,将未吐出的字句尽数含下,在星穹之下拥吻。
后来白居易很不合时宜地醉倒了,元稹艰难地扶着白居易回了房间,他怎么也没想到白居易的酒量这么差,一杯下去就已经不省人事了。也不知白居易是有意还是无意,一直倚着元稹很不老实地蹭,然后顺理成章地擦枪走火。
白居易迷迷糊糊地被元稹按在塌上吻得天昏地暗,他差点以为嘴巴都要不属于自己了,元稹喜欢在他的身体上留下各种印记,白居易意识混沌间还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,只觉得元稹有时会弄痛他,弄痛一次他便哼哼着咬一下元稹的耳廓。二人身边并无他物,元稹只能拿起白居易平日用草药熬的脂膏,在干涩的甬道内用手指润滑充分。两人都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,不免有些生涩,元稹操之过急差点让白居易受伤,白居易数次试图逃跑,最终都被元稹按住,直到顶上了那极乐的一点,二人都是一声餍足的呻吟,之后便在旖旎与枕边爱语里度过漫漫长夜。
第二天早上起来,白居易满身都是紫红的吻痕,元稹左耳遍布牙印,只好各自告了一天的病假安心“养病”。
白居易最近很焦躁,准确的说是这个季节的所有狐狸都很焦躁,白居易也没想到自己到现在还会受影响,也许是化形时间还不够长,总之他现在整天心神不宁,恨不得在房间里上蹿下跳。虽然心里猫抓一般地痒,但好歹是成精的狐狸,在表面上影响不大,可以照常行医煮药。
大概是心有灵犀,元稹已经觉察白居易的不对劲,但在具体行为上又说不上哪里不对,于是便没多加理会,只觉得自己多思多虑了。元稹通常回来得较早,在等待白居易的这段时间便会看一些书籍。而现在已经是临近天黑,白居易仍迟迟未归,元稹一边觉得可能是路上耽搁,一边烦躁地翻书,事实上根本没看进去几行字。
眼看着夜幕降临,元稹彻底坐不住了,一连向窗外望去好几眼无果,便铁下心决定去附近看看。元稹刚将门打开,迎面便有一团毛茸茸的扑进怀里,站定一看竟是双耳和尾巴都露出来的白居易。
“乐天!?你怎么……”
白居易在原地喘了半天粗气,才断断续续答道: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…………可能是突然受什么影响……我怕被人看到,就沿着山路一直躲躲藏藏,刚刚趁着夜色赶紧跑了回来……”说罢转过身摇了摇身后的巨大狐尾。
“这个…没办法,藏不起来。”
元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不断蠕动的狐狸尾。
白居易先是疑惑,随即便迅速看穿了他的意图。
“这个不能摸…!会难受!”
“嗯……”
长出狐耳后白居易的听觉异常灵敏,躺在床上能听到来自很远地方狐狸的嚎叫,叫得他无比心痒难耐,在深夜里翻来覆去地无法入睡。他下意识想往元稹的所在靠拢,又觉得浑身火热,想悄悄迈出去冲冷水。白居易下床时必须经过元稹,元稹规规矩矩地平躺着让他没办法一下跨过去,于是在中途,白居易便以一个骑在元稹跨部的姿势居高临下地望着元稹。
一个有些危险的想法在白居易脑内萌发,也许是受这一时期的影响,白居易行事变得异常大胆,他两下拨开元稹亵裤的系带,一把握住那跨间蛰伏着的阴茎。白居易心虚地看了眼元稹,丝毫没有醒的迹象,于是干脆俯下身含住,用软舌不断包裹翻卷着吸吮,在湿滑温热的口腔中阴茎迅速胀大,白居易将它吐出,用舌尖轻轻拨弄顶端的柱头,见元稹呼吸更加深沉,便伸手去摸床边的那盒脂膏,用手指挖了一大块涂在后穴,又挖出一些涂抹在手上,用手包裹着坚挺的阴茎撸动数下。
白居易看着熟睡的元稹,瞬间被一股剧烈的羞耻感包裹,于是连忙低头涨红着脸,双手撑在元稹身体两侧,将臀部抬高,扶着阴茎对准下身的穴口插了进去。为了避免发出声音紧咬下唇,即使这样在进入一半时仍忍不住发出些许鼻音,白居易的润滑有些粗枝大叶,紧致的甬道大部分还处于干涩状态,通过上下反复与阴茎摩擦才将脂膏挤入穴肉的缝隙中。白居易现在的颤抖大半都是疼的,但他仍然坚持向下坐去,随着不断的深入,体内的硕大又将肠道撑得更满,如同一具柱形的烙铁嵌在白居易体内。白居易摆动腰肢缓慢地吞吐,最后终于感觉臀部落到了底,润滑的脂膏已经融化成液体涂在内壁的每一处,方才的痛感也逐渐消失。白居易深吸一口气,缓缓提起臀部又径直坐下,在顶到深处时又来回摆动让柱头反复摩擦深处的那一点,身后的巨大尾巴随着臀部的动作在床上扫来扫去。
“把自己玩得这么舒服吗?嗯?”
白居易一时舒爽得有些忘形,丝毫没注意到元稹早就睁开双眼注视着他。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,本来放松的穴肉猛然夹紧,身体一个没坐稳向一旁栽去。
元稹双手扶着白居易的腰,立刻稳住了他的身体,“放松点,别夹那么紧。”双手在雪白的臀肉上不断揉捏,将滚圆的臀部捏得变了形状。
“微之…你什么时候……”白居易稳住心神后回归了状态,在元稹的托举下配合着抽送臀部。
“早就醒了,看你玩得那么高兴没忍心打扰你。你这骚狐狸,三更半夜一个人偷摸做这档子事,是不是很爽?”元稹顺着白居易臀部的轮廓,抚上后面那根不属于人类的狐狸大尾,手指从尾根暧昧地流连到光滑的脊背,惹得白居易一阵颤抖。
“不是……不是……你别……!”白居易伸手去阻止元稹玩弄他尾巴的手,而后下身的动作几乎完全被元稹主导,握着柔软的腰肢一下一下撞击在敏感点上。在抽插间隙中被挤出的润滑液随着噗呲的水声喷溅在尾根的毛发上,将根部泥泞地打湿成一团。
最后的冲刺在白居易又哭又叫的呻吟中结束,元稹将精液射在了白居易甬道的深处,在抽离时还带出了不少透明和白浊的混合液。元稹正欲坐起,白居易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,在元稹颈间又亲又啃:“微之…外面狐狸叫……难受……好难受………帮帮我………”元稹这才完全反应过来,将白居易搂在怀里安慰地抚摸着他的身体,精液的混合物从未合拢的穴口中不断流淌出来,一路下行沾在雪白的巨尾上。白居易此时哪管那些,他只想一味讨好元稹让他帮助脱离苦海。“好,我帮你,你别动,我这就帮你。”元稹舔吻着白居易泪湿的眼睑,右手握住白居易下身的阴茎从上到下揉搓。白居易舒爽得夹起了腿,毛绒的耳尖不断摩擦元稹的面颊,元稹顺势将其含入嘴中濡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