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砰砰砰砰!

    院内顿时传来一阵咒骂声。

    “玛德,那个王八蛋在叩门啊!”

    一般只有上门报丧的人,才会这么急促地叩门。

    大门打开,一青年提着哨棒怒气冲冲地走出,准备给叩门的人一个当头棒喝。

    只是当他看到陈胜时,却是愣住了,“怎么是个瞎子?”

    瞎子怎么了?瞎子吃你家大米了?

    “麻烦你进去通报一下,我是来踢馆的。”

    陈胜笑眯眯道。

    青年:???

    “你,踢馆?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青年大笑几声后,恶狠狠道:“小子,看在你刚才逗爷一笑的份上,赶紧给老子滚!”

    锵!

    一把杖刀抵在青年的眉间,再往前一寸,就能给他开个天眼。

    噗通!

    青年一屁股坐在地上,连滚带爬地往回跑,边跑还边大喊。

    “不好啦,师父,有人来踢馆了!”

    陈胜笑了,把老马拴在院门外的那棵大树上。

    十年了,记忆里的树依旧还在那里。

    但陈胜,已经不是原来的陈胜了。

    万幸,武馆还在,仇还可以报。

    杖刀叩地,陈胜闲庭信步地走进武馆。

    武馆内几十个学徒将他围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是那个不开眼的,敢来踢馆啊!”

    满脸络腮胡的方脸汉子从人群里走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