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松了松,我还没来得及缓过气。

    一种粘腻的触感,让我瞬间瞪大眼。

    牧景天,他舔掉了我的泪水!

    牧景天微微蹙眉,自言自语道,”是咸的。”

    我觉得荒缪。

    不管是他舔掉泪水的行动,还是过后的评价。

    牧景天,他才是最大的变态。

    我嫌弃的神情太过明显,但牧景天没有任何不悦,反而心情很好。

    扬起眼稍的样子,像一只挖人心肺的狐狸。

    “亭亭。”

    他叫了我一声,眼神一寸寸得打量我,嘴角上扬,流露出些许宠溺。

    这种眼神,让我强烈不适。

    那并不是对一个平等人的目光。

    那是对一个宠物或物件的眼神。

    他自始至终,就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一个人来看待。

    只是一个合心意的物件,所以才不会在乎感受,只想要掠夺。

    我合理怀疑,如果有一天孟景天,觉得我的四肢不好看,或者说没用。

    他会毫不留情地将他们砍掉,或者下药让我的四肢废掉,再也不能用。

    我后背发寒,全身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肾上腺素越来越高,我强迫自己集中精神,调动一切,脑细胞,去思考如何逃脱这样的困境。

    牧寻?

    看样子他现在自身都难保,权力还受制于牧景天。

    即使我之前,有意挑拨他跟牧景天的关系,引导他去争夺权利。

    但在短期内,他根本不可能做到。

    就算他想要救我,也是有心无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