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的时候,他背着自己将镇南王的儿子送往庐江,为将来推翻他安靖帝的统治,提前做好准备。
由此可以推测出,吴有缺非是忠君之人,但一定是忠于江山社稷之人。
终于江山社稷的人,怎会亲手缔造一个四分五裂的国家?
加上之前廖文博谋逆之举,不用想,关承皿走到这一步,肯定是左余哀所为。
“左余哀……老匹夫!”
“朕,绝对不会让你善终。”
最让安靖帝愤怒的,不只是左余哀祸国,而是左余哀明知道他安靖帝知道他会祸国,他仍旧这么做了。
这不是欺君罔上,这是赤果果的藐视他安靖帝。
许久,等安靖帝宣泄完之后,陆令丞悄无声息的走进书房,低声问道:“陛下,是否派厂监的人去调查?”
安靖帝摇头,“不必了。”
事到如今,就算调查有了结果又能如何?
难道他安靖帝敢在此时治左余哀的罪?
半晌,安靖帝无奈道:“按他说的去办吧,先处理掉关承皿,陆明则再说。”
顿了顿,安靖帝又道:“吴有缺那边,也别禁足于将军府,让他去国子监多念几年书。”
吴有缺是吴有缺,乔翀是乔翀,
因为吴有缺现在在京都,又有大才,是一个有价值的人,所以安靖帝潜意识的将他和乔翀区分开来。
这次事件,吴有缺并没有犯错,唯一犯下的错,就是把吴琦送到庐江。
安靖帝并不忌惮吴琦一个稚童,只是担心吴琦落到一些别有用心之人的手中,难免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。
没关系,只要乔翀把吴琦送回京都来就好了。
至于吴有缺,
安靖帝之所以把他踢出内阁,从某个方面来说,也算是对吴有缺的一种保护。
“这小子,现在还太嫩了。”
“太过激进,成不了大事。”
“朝堂可不是庐江,想要在这里胡作非为,先拿出相应的实力再说。”
“让他再沉淀几年,磨掉棱角,过几年圆滑了些,再叫他滚回朝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