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天通白了莫如水一眼：“我虽然向你打听过一次，但不过是出于好奇，你跟我解释了，这件事情算是过去了……”
“难道你以为，我是因为你保守了秘密，从而借机敲打你吗？”
莫如水连忙啪的一个立正：“不敢！”
周天通摆了摆手，长长的叹息了一声：“虽然我不知道一个小小的制药厂为什么要派你这员大将来镇守，更不知道天龙会的人神神叼叼的究竟想要干什么，但不要忘了，我毕竟是南省兵部的首领！”
“所以，有些事情，我知道的，比你想象中的要多，比如，周成龙其实是个间谍，他的目标，就是盛世制药！”
莫如水身体一震：“周成龙竟然是间谍？”
周天通点了点头：“这是有一次我和王德豪聊天的时候，王德豪说漏了嘴，才透露给我的！”
“事后，王德豪曾提醒过我，这件事情到现在还处在保密阶段，让我不要和任何人说起！”
“而今天我之所以会透露出这些，是心中始终有疑团挥之不去，想让你帮我参谋参谋！”
莫如水心中一凛下，又一次啪的一个立正：“首领请说！”
周天通并没有立刻说出自己的疑问，而是手指轻敲着桌子，似乎在做着什么重大的决择。
良久以后，周天通才呼出了一口浊气：“周成龙是间谍，而李向东到了盛世制药后，却第一时间和周成龙起了冲突，你觉得这是巧合吗？”
莫如水显然知道这件事情：“周成龙欺负蒋茹，正好被李向东撞见，李向东才会出手……”
周天通却有些玩味的打断了莫如水的话：“周成龙打蒋茹的主意不是一天两天了，为什么迟不动手早不动手，却偏生在李向东上任的那一天动手？”
不等莫如水说什么，周天通一声冷哼：“有没有一种可能，这两人是在演戏！”
莫如水身体一震，眼中更闪过了一道骇人的惊光：“首领的意思是，两人以前是认识的，为了达到某个目的，才装着不认识的样子，并在众人面前演了那么一出……”
周天通的眼中闪过了一丝考较：“如果是，他们为什么要在众人面前造成他们势同水火的印象？”
莫如水突然想到了周成龙间谍的身份：“这样一来，就算周成龙间谍的身份暴光，也可以最大限度的让天龙会的目光，不落到李向东的身上！”
周天通点了点头，却又是一声重重的叹息：“因为周芸，我了解过李向东，更知道在东海的时候，李向东帮天龙会做了几件大事，包括大海海鲜工厂爆炸的事！”
“我实是想不通，李向东如果真是间谍，为什么会这么做！？”
莫如水眼中有寒光一闪而过：“张啸风被抓，但却不过是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鱼，天龙会根本没有从他身上得到任何有效的价值，而李向东帮着抓了张啸风，是不是觉得张啸风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，想借天龙会的手，铲除张啸风！”
周天通身体一震：“你也是这种推断？”
不等莫如水说什么，周天通霍的站了起来，在书房里踱着步：“周成龙潜伏在盛世制药，自然是想要知道盛世制药的秘密！”
“但他潜伏了那么多年，却没有任何收获，会不会也和张啸风一样，被上面的人觉得失去了利用价值，从而想放弃周成龙！”
“李向东这个时候出现，会不会就是带着这样的任务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