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然意识到什么,愣愣地呆滞在原处,一下子不敢说话了。
是啊,百里昭看起来也不是个傻子。
为何就这么执拗,三番五次地同她说什么做皇后。
难不成还真是——
想到此处,她嘴角都有些颤/抖。
“陛下,您……”她想了想,还是鼓起勇气,“是不是对我有非分之想?”
百里昭闻言先是一愕,接着脱口便吼:“什么非分之想?孤在眼里就是这种人吗!”
她觉得百里昭对她的话有些误解。
但她实在也没有想到什么措辞来问。
她该怎么说?
问他“陛下您是不是对我有什么别的心思?”
还是说“陛下您对我的情感是不是超越姐弟?”
这好像都不是特别适宜,倒不如那样问。
若不是,百里昭否认得也不尴尬。
你瞧,这不就表明不是了。
百里昭此时心里却有些恼怒,但这恼怒只堵在心口,怎么都发/泄不出来。
什么叫对她有非分之想?
他那晚都已经那样了,却还是为了她的清白而忍住。
她居然还这么想他?
把他当成什么人了?
以为他是姜卿竹那种东西?
百里昭此时非常气急败坏,但也只能无能狂怒。
总不至于把她提起来打一顿。
索性沉默到死,不想理她,也不想开口回答。
而奚长宁自觉得到了回答,既然人家都否认了,她也不要瞎想,以免坏了这姐弟情分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