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不能她多想,一左一右已是站了人,握住了她的手臂往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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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木并未离去,在府衙门口等着。
及至午后,再至日落西山,伏锦也未曾出来,他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,也不敢贸然上前。
原先只以为是事情询问调查需要时间,现下看来怕是出了什么变故。
他没再等着,犹疑片刻先行去了安北候府。
在其附近,正好与抱竹碰上了。
“你在此处做什么?”
“你还说呢,我找你找不着人,小姐呢!不是说与你在一块,我有急事告诉她!”抱竹先前去了南江楼,找不到清木,素荷也联系不上他,便只好先来安北候府,谁曾想倒是在这碰上了。
“小姐去了趟衙门,至今没出来,我怕变故,便想找世子去问问情况。”
“什么!”抱竹急了。
“我要说的就是这事。我回了一趟林府,却是无意听林老爷他们说什么小姐犯了事,如今要被抓去衙门,想着要断了关系,保全林府。具体的我也不知,我便想告诉小姐,结果找不到人。谁知道小姐自己去了衙门,这不是被抓了个正着。”
“小姐清清白白,也不能他们说什么就什么,先打听清楚情况,你先去找世子或者伏姑娘,再不济沈姑娘也行,找人进衙门打听打听情况。我去找别人来帮忙,做两手准备。”清木三言两语的说完便与抱竹分头行动。
抱竹先行去问侯府的人,得知晏沉修在都察院,晏若去找席渊了。没办法,她便只有先往都察院去。
但都察院非闲杂人等不能靠近,便是她去寻了说要找晏世子,磨破了嘴都是那一句,世子任职不见无关人等。
而她不知,在她来的前一刻,晏沉修才被梁成给叫走了。
此时,他已身在大理寺的牢狱,往审讯的房间而去。
梁成在其身侧,笑得意味深长。
“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,刚接到举报之人送来的信物,便见凶手自动送上门来了,她也属实胆大,全然不把大理寺放在眼里。此人嘴严,不肯认罪,皆说都察院审讯犯人有一套,此事也是你我联查,机会难得,我正好也见识见识。”
晏沉修面色沉冷,与梁成共事,多少也有些了解,直觉此刻有什么不对劲,并未出声。
东市接二连三的闹了人命,且皆是科举举子,案件重大,引得圣上注意,都察院与大理寺共同监察。
那人近段时间沉寂,查到的信息有限,然而大理寺却声称抓到人了。
牢狱里多是阴暗,四周充满了血腥气,路再长,也不过那点,到了尽头拐角,便见审讯房,隐约可听一声声闷/哼。
他眉头越发拧紧,脚步顿住。
“你让人用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