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尚且未知,所谓的证据举报也还有待实证,抓到人便迫不及待的用刑,到底是急着破案,还是心虚?
“总有些人狂妄自大,觉得大理寺无用,试图挑衅,不肯说实话,用刑也是其中必要的一种手段,体现我们大理寺的威严。我可听说都察院的刑罚比这要严厉多了,人人皆畏惧,还以为晏大人早已习以为常了。”
说着,他越过晏沉修,往里面走了一步,随即了然的停顿下来,回首看过去。
“莫不是还因人而异,因为是个姑娘,便不忍了?”
姑娘二字被梁成咬得极重,像是暗示了什么。
晏沉修的额角跳了跳,眸中寒意自显,跨大步子径直走了进去。
甫一进去,浓郁的血腥气便欲将人淹没,昏暗的房间里,十字架上架着一个人,身形挺立,几缕碎发贴在身上,身上衣衫四处破开,血痕遍布,皙白的指尖处,血滴落下晕染成滩。
像是早已等候已久,在其侧的人,在晏沉修进来之际,便将手边的一桶水向着伤痕遍野的人泼了上去。
刺鼻的辛辣味顿时弥漫,甚者旁人因此而呛咳几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