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越发觉得怪异,听到席渊,设身处地的想了一下,他定然不会照顾,还会嫌弃席渊太弱了。
可娘说的似乎也没错,到底是个姑娘家。
想起那袖子下红/肿的伤痕,晏沉修便没出声辩驳,认真的点头应下。
“孩儿知晓了。”
侯夫人嘴角动了动,像是欣慰的侧首对他挥了挥手,憋笑憋得厉害,怕他再不走就要露馅了。
晏沉修不疑有他,只当她恨铁不成钢,便起身行礼后离去。
及至人走了,侯夫人便忍不住的笑出声来,心情好的捏了个花生扔进了嘴里,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。
“他爹和我都不是木讷的人,偏生生了个儿子木讷的比木头还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