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不是什么敬业的床伴。
贺淮宴喉咙溢出一声低笑,微微眯了一下眼,淡谑道:“我是抱你去上厕所,你想哪去了”
南婠:“……”
这能怪她理解错误吗,狗男人平时说话就不正经,谁知道是不是那层意思。
“好了,我自己可以,你先出去”她红着脸嘟囔道。
贺淮宴语调不容置喙,“别乱动,我帮你”
他是有心求好的态度,微微弓腰,正准备帮她脱裤子。
南婠顿时脑子懵了,要不是现在伤着腰,她肯定狠狠踹开他,急道:“不用你帮,你在这我还怎么上”
“南小姐,提醒你话有时候别说太满,信不信你还会找我帮忙的”
贺淮宴神色晦暗下来,在她耳边压低嗓音,又戏谑了一句:“你身上我哪没吃过,害羞什么”
南婠一噎,这哪是什么害不害羞,是根本……尿不出来。
她尴尬道:“那你转过身去,快点”
男人看她囧着一张脸,也不为难她了,笑了笑转身挪开了视线。
解决完内急,南婠艰难地起身,马桶自动冲刷,她走去盥洗台洗了手,又被男人腾地抱起。
南婠刚侧着身子躺回了病床,贺淮宴倏地说:“闹事那帮人是虎爷的手下”
南婠诧异,“虎爷?”
那不正是孟岚蕙的人。
她冷静的深呼吸一口气,问道:“所以是姓孟的找人朝我下的狠手?”
贺淮宴顿了顿,从他试探虎爷的反应来看,未必像在撒谎,沉声回应:“不确定,要查,应该是其他人指使”
南婠想,既然贺淮宴嘴上这么说,看来他是仔仔细细盘问过虎爷了。
其他人,还有谁和她有这么大矛盾?非得置她于死地。
想得头疼,眉峰皱出一个浅“川”。
贺淮宴见状,还以为她压到了伤口,伸手掀开她的病服端详,眸子微眯,“没沁血,你小心一点”
女人后背大片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,腰窝上冰蓝色的蝴蝶纹身依旧醒目,还有些浅浅的吻痕未消褪。
是上次从浴池到卧室那晚留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