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兄为何从未与我提过?”完槿生满脸疑惑。
“这…大郎君原是不知道的。”她踌躇一瞬道。
“是不知道还是不愿做亲自与我提起这件事的坏人?”完槿生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问道。
梁婆婆看着她这副模样,便赔笑道:“姑娘怎么会这么想?大郎君真的不知道。”
“那母亲为何要瞒着阿兄?是母亲也觉得此事这样做不妥,会遭到大阿兄反对吗?那母亲既知不妥,为何还非要逼我将亲近之人留下,独个儿去享荣华富贵?”说着,便要掉眼泪。
“二姑娘,夫人的意思是窦府是清贵门第,来历不明之人恐心怀不轨,使家宅不宁啊,这是夫人的好心,姑娘可千万不能误会了去。”梁婆婆面带笑意,态度依旧和缓。
好一番真情切意,好一对忠仆善主,为了给她这个下马威还真是舌灿莲花,好人坏人都让她给当了。
“可是云釉与我相伴多年,一直对我忠心耿耿,从未想过要害谁,母亲非要这样做,难道是想逼我做那贵而忘友,不仁不义之人不成?”完槿生用帕子擦着眼角,似是真有眼泪流出来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