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蝉,明日我还来,你还教我认字吗?”严桂小心询问。
“教,你天天来,我天天教。”金蝉保证道。
严春歪头笑道:“余娟也想学字呢,金蝉你教吗?”
“教,都教。”
严春笑着拍手:“那我回去就告诉她。今天回去,我就要去小虎家笑他大字不识一个。等我们学会了,也叫你夫子,怎么样。”
金蝉想教她们认字,可不敢自称夫子,不然被村里那些老古董知道了,非打上门不可。
严春一回家,就在院中给爹娘展示了自己的学习成果。
严母笑到合不拢嘴:“金蝉真是活菩萨。对了,她说束脩的事了吗?”
“什么是是束脩?”严春不懂。
“你这孩子,就是钱呀。人家教你费时费力的,不得给点孝敬吗?”
村里请了夫子,让各家把小子的名报上去,也是要交孝敬的。
只是比去那镇上的学堂便宜许多,严家勒了勒裤腰带,将三个小子的名字都报了上去。
“没有呀,金蝉没提,她还给了我铜板呢。”金春手心一摊,三个铜板。
今日找两人帮忙,金蝉也不让人白干,给了甜嘴,还付了钱。
这些钱请个壮劳力确实少了,但小姑娘家能自己赚钱,比什么都开心。
“你呀,真不懂事。金蝉金蝉的,人家对你这么好,一声姐也不喊。”
“金蝉说这样自在。”
“……”严嫂子不好意思,回厨房忙活起来,又弄了两个饼子给金蝉送去,这是她家仅剩的白面了。
第二日,金蝉家又多了两位姑娘,还多了个严婶子。
“你叔上山了,我在家也无事,就过来帮帮忙。你看你这,突然多了这么多药,累得慌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