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说的什么话,敢情不是您挨打。
这样的话贺从书只敢在心里想想,并不敢真的说出来,她跪在地上,双手合十请求道,“辛小姐,能不能轻一点,这次不用算我的服务费了。”
哑舍一般不会连着给员工接单,尤其是碰上手重的客户,怎么也得让人休息几天养好PGU再接单。但如果是长期的客户,员工都不会拒绝自己的金主过于频繁点单,钱难挣屎难吃。
贺从书此时的回答是:“我不缺那点钱。”
言外之意表达得很清楚,有钱人的丑陋嘴脸让人一览无遗。
辛沛文算不上是残暴的人,她也不喜欢nVe待。cH0U了二十多下皮带,贺从书就有些跪不住。
她扔了皮带,坐在沙发上看着贺从书身上狰狞的伤势,“啧啧”出声,“打得这么狠?她用什么打的?”
见不得人的身T都已经被辛沛文看过了,贺从书也没什么好隐瞒的,端正地跪坐在地上,看着辛沛文,“树脂棍,厚皮带,檀木棍。”
“爽吗?”辛沛文盯着她看。
服务要求回答客人问题的时候要看着对方的眼睛,贺从书并不是很习惯跟人对视,视线交接的时候,她把目光下移,看到辛沛文脖颈上被衬衫盖了一半的红印。于是那点自尊心作祟而产生的愧疚感也没有了。
辛沛文cH0U完一根烟,又cH0U了一根,然后听到贺从书公事公办的回答,“她是我的客户,让客户满意是我们的服务宗旨。”
又来了。
辛沛文无法猜测低眉顺眼的贺从书被毒打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,愿意来哑舍做被的多多少少是有一些喜欢的,那么贺从书呢,她喜欢吗?
X格爽朗的人会给自己的客户主动反馈身T的感受,更有甚者会无条件赞美,给客户吹彩虹P,客户满意了还会给额外小费。辛沛文约过,但她只感觉无聊。
第二根烟cH0U完的时候,辛沛文决定不再胡思乱想,她花了钱,她就是上帝。
哑舍的包间工具十分全面,屏风的另一边有三角架,她示意贺从书膝行跟上,“不是管不住手脚吗,上去,我帮你管。”
哑舍很注重客户的T验感,三角架一边高,一边低,贺从书跪上去以后,T0NgbU自然而然地被放置到高位。辛沛文以往不太喜欢过于专业的刑具,现在有些喜欢了,这个三角架就很好。
双腿和腰部都被皮扣束缚,轮到双手的时候,辛沛文发现了对方手腕上的勒痕,勒痕很深,是需要很用力才能造成这样的伤势。于是她放弃了捆手腕,“双手抓着下面的横杠,要是敢拿开,我就把你的PGUcH0U烂。”
贺从书觉得这是威胁。
屋子里的工具很多,各式各样的桨拍挂了一整面墙,辛沛文不想用,看来看去,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桶泡好的藤条,有青sE的,棕sE的。她耀武扬威昂首阔步地走过去,打算把水桶提到贺从书面前,让她好好看看一会儿这么多的藤条都要cH0U到她PGU上。她弯腰,发力,欸,居然提不动?
辛沛文感觉自己被羞辱了,18L左右的水桶她居然提不动,这不就是两次杠铃划船的事?她x1气,沉肩,双手用力,提起来了!走一步晃三回,没走两步,她听到了贺从书的笑声。
她自己也觉得好笑。
原本有一点紧张的气氛一下子快乐起来。
她恼羞成怒,“很好笑吗?真的很沉!”
贺从书收敛,“对,确实很沉。”毫无为人鱼r0U的自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