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虽早就愿意把自己交付给他,但这种事情还是洞房花烛之夜再做的好,她还没做好准备……
何况,在这里么?这个房间是穆贱人呆过的,床是她睡过的,这太委屈自己了,贺雪落心中又期待,又觉得难过,昊哥哥是怎么了?被穆贱人刺激了么?为什么非要那样……才能救命呢?好奇怪,莫非,是中了春药?
正意淫时,左手食指一阵剧痛,没待她垂头,一根白萄般的指甲血淋淋地举在她眼前。
“我说过,不是很痛吧,我会很快的,不会让你太多折磨。”公孙昊狂热地看着那根指甲,小心翼翼地放在一旁的茶碗里,若珍宝一般。
他……他说的很快,不痛,竟然是拔她的指甲盖
贺雪落痛得快要晕过去,可偏被他制住穴道,浑身动弹不得,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继续又拿起她的第二根手指,用力拔去。
“啊……”一声惨叫响彻北靖侯府上空,凄厉而绝望。
“公孙昊……你疯了么?”贺雪落气得咬牙切齿,虚弱地骂道。
“雪落,你怎么生气了,不是你自己答应过的么?你不答应,我也不舍得让你受苦啊。”公孙昊一脸惶恐,正举起她第三根手指的手,顿了顿。
“谁……谁答应了?公孙昊,枉我爱你这么多年……你竟然,如此待我。”贺雪落满腔意化作仇恨,唇角勾起一抹阴戾的冷笑。
“你怎么出尔反尔呢,你刚才明明说,你我一心,你当然会救我的命的呀。”公孙昊理直气壮地吼道,眼神委屈里还带着愤怒。
“你为什么要拔我的指甲”
“不拔光你的指甲,我就拿不到解药,雪落,亏你还说爱我,你只用直根指甲就能救我一条命,多划算,你竟然也舍不得么?你果然不如清瑶,不如清瑶,清瑶为了我,连命得肯舍去。”公孙昊生气了,这一次手更加狠,准。
他竟然这个时候拿自己跟穆贱人比,贺雪落又痛又气又恨,当他拔到第八根指甲时,她终于眼前一黑,痛晕过去。
“咦,晕了?晕了也好。免得总尖叫着心烦。”连拔了几根,公孙昊也拔得顺手了,很快将剩的两个大拇指了并拔了。
然后小心地将贺雪落包到床上,顾不得给她请太医,包起那包指甲,身而去。
先前公孙昊一进门,便趁贺雪落不备,制住了碧珠的穴道,方才的一幕,碧珠全看得清清楚楚,但她不敢出声,生怕公孙昊会连着她的指甲也一并拔了去,等他一走,她的穴道也冲开,冲过去摇贺雪落:
“小姐,小姐,你怎么样了?”
贺雪落被她摇醒,十指连心,痛彻心肺,比手指更痛的是心魂,爱了多年的男人,竟然如此待她,简直猪狗不如,猪狗不如。
“快……快着人来,抬……抬我回府。”贺雪落虚弱地吩咐。
碧珠刚出门,一阵飓风将她卷了回来,只来得见影子闪过,回过头时,床上的加雪落已经没了人影。
碧珠大叫:“小姐,小姐……”
一颗暗器打中了她的穴道,碧珠再次动弹不得。
远远传来公孙昊的声音:“……带她作个证,很快送回相府。”
作证?作什么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