眨眼间,李鹿鸣和田中刚两个人被捆的像个粽子一样丢以余善行面前。
“来人,控制住整个县衙,一只耗子也不准给我跑出去,给我搜!”
余善行站了起来,伸手端起酒杯,恶狠狠地喝干了杯中酒,轻轻地放下了酒杯。
他走到李鹿鸣和田中刚面前,蹲了下来,安静地看着他们两个在拼命地挣扎,“两位,我的人,你们也敢杀?真以为白衣余善行是白叫的?”
高阳县衙里顿时热闹起来,余善行的护卫闯进李鹿鸣的后院,进门先堵了嘴,然后直接绑了扔在一边,这才细细地搜查起来。
李鹿鸣没有带家眷过来,田中刚也是自己住,两个人的住处搜查起来很简单。
时间不长,护卫抬了两个箱子回来,“大人,在他们的屋子里,各发现了一个樟木箱子,全都上了锁。”
“打开,翻翻两位大人衣服,也许能找到钥匙,这么好的箱子,要是弄坏了就可惜了。”
余善行喝着茶,一脸鄙视地看着已经屎尿齐下的两个人,却对那异味仿佛没有闻到一样。
护卫上前随便一翻,就在口袋里找到了钥匙,随手把两个人提了出去,扔在水井旁,扒了衣服用井水冲了一下,这才又套上外袍提了回来。
樟木箱子已经打开了,最上面是几件衣服,可是衣服下面却是书信和金银珠宝,在灯光下闪着妖艳的光。
余善行轻轻捏起一颗珍珠,“如果我猜的不错,这颗珍珠至少可以换来十亩水田,你们两个不过是小小的县令县尉,从哪里弄来的这么好的珍珠?
还有这些金银财宝,可千万不要说这是你们祖传的,也不要说这是你们从高阳刮地皮得来的。
来吧,二位大人,可否说给我听听?”
李鹿鸣和田中刚两个人吓得缩成一团,哪里还敢搭话。
余善行把那些书信拿了起来,随便翻看了几个信封,脸上的不屑更明显了,“啧啧,都是些大人物,看来李县令的交游很广啊。我是个泥腿子出身的,一个高门显贵的人也不认识,李大人,要不你介绍几个给我认识如何?”
听到这话,李鹿鸣终于两眼一翻,晕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