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珞珞这一问真心实意。如果这里的的老板打算用店面做些其他生意,想买下来,恐怕没那么容易。

    没料到,于老板很肯定地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真没想过。”

    这下轮到姚珞珞诧异: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于老板将视线收回来,没有回答姚珞珞的问题,突然道:

    “姑娘是想来买我的店吧?”

    姚珞珞本想循序渐进,没想到于老板这么直接,她沉默半晌,点点头,诚恳道: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于老板看了看面前这个稚气未脱的小姑娘,虽然他不认得这是哪位贵人,却也没有因为她的年纪轻视于她。

    但这家店不仅仅是一个酒楼而已。

    于老板有些歉意,眼神却很坚定。

    “姑娘,抱歉,这家店不卖。”

    姚珞珞却早有准备。

    “于老板,不想听听我的条件?”

    他摇摇头,叹息一声:

    “再好的条件,恐怕对面也已经给过了。”

    这些年来,对面的满春楼之所以不断从这边用高价报酬抢人,将珍馐府挤压到门庭凋零,不仅仅是因为两家曾经是旗鼓相当的对手,更因为满春楼一直对这块地皮虎视眈眈。

    对面想要将珍馐府逼至绝境,再低价购买他家的店面。

    店里的大伙给他出主意,让他去报官。

    报官?怎么报?别人一没有威逼动粗,二没有蓄意破坏。满春楼出得起高价,大师傅们人往高处走。你无人可用,是你没本事。

    上了衙门,状书都不知道该写些什么。

    后来于老板想了个办法。他满春楼再财大气粗,也不会养着一群人吃白饭。用得着的大师傅就那么几个人,满春楼撬走一个,他再请来一个,就不信对面真能吃得下去。

    谁承想,新人照样留不住,旧人也再请不回来了。

    还是有个好心的兄弟告诉于老板实话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