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先帝驾崩后,这已成了她的日常。
奏折分两批:重要的,她亲自批阅。
普通的,等她过目一遍后,再批给陆渊处置。
虽未公开垂帘听政,但也差不了太多。
翻过最后一份奏章,太后听完奴婢的汇报,原本平静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。
“这赵锆,也是个蠢货。”
她轻哼一声,语气满是厌恶,
“竟然能做出迫使群臣站队这种幼稚可笑的事情。”
奴婢低着头,
“太后,我看是赵锆翅膀硬了,忘记了谁是主子,谁是奴才。”
闻言。
太后将朱笔随手搁在案几上,目光微微眯起。
“先帝的江山,落到废物手上,便是给了那些不安分之人喘息的机会。”
“看来是哀家平日里太纵容他了。”
她顿了顿,冷笑道,
“既然不懂规矩,那就让他尝尝规矩的厉害。”
“传话给御史台,找几个嘴皮子利索的,递几份奏折上去,敲打敲打赵锆。”
奴婢回禀,“是。”
“对了。”
“陛下呢?”
“此时他在做什么?”
见奴婢不言,太后眼眸微微一眯,语气冷冽,
“说清楚,他在做什么蠢事?”
奴婢不敢抬头,
“回太后,陛下今早未批阅奏章,而是去了华英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