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玩字画小说馆>科幻>崇祯故事 > 第59章 谋杀
      “没事儿,小case了。”杨铭呵呵一笑,伸手搂着许莹的腰身,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
      许莹脸上红了红,“将军,那佟韵秋……”

      “哦,她投降了,以后她替咱们做事……”杨铭大咧咧地说。

      “将军,你要小心。”许莹一双桃花眼看着杨铭,“她前天都还意图害你。”

      “哦,那是误会……”杨铭笑呵呵地说:“现在没事了,她服贴了。”

      “误会?服贴?”许莹冷哼了一声,脸上神情变幻,“看来这误会的人是奴家……”

      “你要说她咬你手指头,甚至咬你鼻子耳朵,这都没啥稀奇的。可奴家倒是不明白了,这舌头长在你自己嘴里,她怎么咬得到?”

      “这……”杨铭一时语塞,却看到许莹粉面含嗔带笑地看着自己,便知她是在出语嘲讽。

      “许莹,你闭上眼睛,听我解释。”杨铭将许莹搂得紧了,贴着她的脸说。

      许莹的脸埋在杨铭的肩头,闭上了眼睛。杨铭却没有说话,只是低下头,寻着许莹的嘴唇吻下,舌尖舐着她的牙齿向里探入。许莹身子一颤,鼻子里发出一声娇哼,双手勾住杨铭的脖子,两人紧紧地拥吻在一起。

      回香居是顺义城里数一数二的茶楼,楼下的大堂里摆着大桌长凳,饮茶的人们喝着热茶,磕着瓜子,吃着炒豆、橘梨等小食,听着台上手持响板的说书人说着书,互相交谈着,整个大堂里一派喧闹嘲杂的景象。

      明代茶室文化很兴盛,如《杭州府志》载,明嘉靖二十一年,杭州城有李生者忽开茶坊,饮客云集,获利甚厚,远近仿效,旬月间开茶坊五十余所。到了晚明,开办茶馆更是蔚然成风,光是杭州大小茶坊就达八百多所。

      《初刻拍案惊奇》描述秦淮河畔,有“酒馆十三四处,茶坊十七八家”。《留都见闻录》记载南京五柳居环境优雅,临水而筑,柳在水中,垂条可爱。万历四十六年(1618),一僧租下房子开茶舍,所用惠泉、松茗、宣壶、锡铛,极汤社之盛。惠泉指无锡惠山的泉水,松茗乃当时顶级茶叶松萝,宣壶是宣德窑生产的名贵茶壶,锡铛是锡做的温茶器具,四者皆为讲究茶道者所推崇。每日过来饮茶的名士,络绎不绝。

      茶室,为明代茶人所独创的小室,专门用来举行茶事活动的场所。幽静清雅的茶寮是文人生活的重要场合之一,在这里读书看画、品茗独坐、接友待客、长日清谈,也是小型雅集的聚会所。生活在明代万历年间的进士屠隆,有一本著作叫《茶说》,里面说道:“茶寮,构一斗室相傍山斋,内设茶具,教一童子专主茶役,以供长日清谈,寒宵兀坐。幽人首务,不可少废者。”明代文征明所绘《品茶图》就写实地描绘了当时茶室内外的景象。

      不仅男子,明清时的妇女们也喜欢入茶肆品茗。据《清稗类钞》记载,同治、光绪年间,谭叙初在苏州任藩台时,曾“禁民家婢及女仆饮茶肆,然相沿已久不能禁”。谭叙一日出门,见有一女郎娉婷而前,将入茶肆。于是喝令追问,原来是一大户人家的女仆。谭勃然大怒,并说:“我已禁矣,何得复犯?”强令女郎脱鞋光着小脚回去,并说:“汝履行如此速,去履必更速也!”

      明代以前的中国,饮茶方式不像如今主流的冲泡饮用方式,而是名之为点茶。宋代点茶,将碾细的茶叶末投到茶碗之中,然后冲入沸水,再用茶筅在碗里搅拌。点茶使用的是成本很高的团饼茶,这种茶是将茶叶碾碎后揉制成团,制作繁复,因而成本很高。读书吧

      朱元璋认为此种制茶方式劳民伤财,在洪武二十四年(1391)下令停止制作团饼茶,以芽茶作为贡茶。团饼茶停产后,人们泡茶的方式也发生了改变,采用开水直接冲泡茶叶。

      虽然制作讲究的团饼茶不再流行,可饮茶却在明代被演绎到了极致。明人饮茶,“净几明窗,一轴画,一囊琴,一只鹤,一瓯茶,一炉香,一部法帖;小园幽径,几丛花,几群鸟,几区亭,几拳石,几池水,几片闲云”。

      与唐宋相比,明代在茶具上也出现了较大变化。唐宋时,煎水煮茶的用具是注子(执壶),形似于明代茶壶,但却有很大区别。唐代是煎茶,喝茶像煮汤,注子不泡茶,只加水用。而明代是冲泡,茶叶是放到壶里泡着的。茶盏在明代始加盖,茶托、茶盏、茶盖三位一体,形成盖碗。茶盏也开始从黑釉变为白瓷、青花瓷。明人推崇小茶壶,以为这样香气凝结不涣散,味不耽搁,紫砂壶则被视为茶壶中的上品。

      回香居楼上的茶室里幽静清雅,一尘不染的黄花梨桌面上,摆着茶盏、笔墨砚台和古琴棋具,四面的墙上挂着书法字轴。茶童子端着茶壶推门进入室内,略带惊讶地看了一眼室内的男子和女子,却见那女子侧身坐在茶桌旁,一身精致的翠色褙子,头上乌云堆挽,珠翠婓然,清丽绝伦的面容带着淡淡的微笑;那男子却是一身半旧的粗布短袄,隔着桌子远远地站立着,神态甚是恭谨,眉宇之间却又隐隐有一股桀骜之气。

      茶童子低头将茶壶置于桌上,给茶盏里酙上茶,那女子便从袖中取出几枚铜钱放到托盘上,茶童子唱了谢,随即退出,将门带上。

      “谢队长,你现在可以说了。”小枙端起茶盏,呡了一口松罗茶,淡淡地说。

      “夫人,你要找的人已经死了。”谢庆元眼睛看着小枙,“是小的杀了她。”

      “哦?”小枙放下茶盏,脸上似带着一丝惊讶,又似带着一丝嘲讽。从牛皮巷来这回香居的路上,她已经猜到了几分,是以对于谢庆元所说的话并没有太过强烈的反应。

      “不知谢队长与那尤三娘有什么恩怨,竟会对一个女子下如此毒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