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记得我教给了她这些。
不知为何,我的心里有点不舒服。
但很快过去,毕竟多学点东西对她也是好的。
且眼下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。
于是我问如意:“怎么样?”
如意用手搭在脉上,沉思了会儿,可能的确是学艺不精,她咳了一声,将手递给云见。
“小乞丐,你要是敢拉住我的手胡说八道些什么,我就揍你。”
显然,这两个在家时时常也有交流,云见给如意看病,如意给云见采药协助。
只是从这句话看来,他们两个日常在家估计也是鸡飞狗跳的。
云见嘻嘻一笑,没说话,而是突然端坐在地,将袖子一摆,一幅潇潇洒洒的样子。
我琢磨着他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,待思量了下,突然反应过来。
这不是老大夫每次行医时的标准动作吗?
这小子倒是挺会学。
于是我和如意一起蹲下,看云见如何行医。
不为别的,我就想看看他除了从老大夫那里学来这些表面功夫,到底有没有学到一些真才实学。
我几年前家都被风马六搬空了,让他带回去那么多东西。
可不仅仅是为了赎罪。
这群小子用了我那么多钱,理应给我展示点成果吧。
像是如意之前就在狮子岭内将一群人打的落荒而逃,我算是比较满意。
接下来就看云见的了。
云见的手搭在如意的脉上,他的表情先是一派轻松,很有世外名医的范儿。
可很快,他那范儿淡了下去一点,脸色稍微严肃起来。
紧接着再探,他那原本懒散着佝下去的腰慢慢坐直,显露出一份端正的态度,仔细地对着如意望闻问切起来。
他的“范”,先是淡去了一点,失去了点水;
又被吓得立直了腰,活生生将巳拉成直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