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“范”就孤零零地变成“艹”了。
他低声咒骂了声,脸色有点不好。
我比他还着急,但尽量克制着:“怎么了?”
他放下手,没有再像刚才那么自得了,露出了点忐忑尴尬的神色,挠了挠头。
“她好像……是中了迷药,但是很轻,我查不出来。不过从症状上看,应该可以让人困倦,精神不好。不过这种要是没睡好也会出现,所以,我……”
我心想,废话,这我没学过就看得出来。
合着你这几年学过的东西突然就和我标齐了。
但我看云见表情也不是很好,便没有说了。
恰好此时,老大夫先被放了回来。
我们先去问他的情况,他哼哼几声:“死不了。”
然后就看到如意和云见脸色不好地站在那里:“他们两个怎么了?”
我看了他们两个一眼,道:“没事,一个闲的,一个慌的,您给看看怎么治?”
云见自己却挠了挠头,有点不好意思:“师父,如意好像有点奇怪,但是……我看不出来。”
老大夫看了他一眼,哼了一声,不动弹。
如意摸摸自己的头:“我就是感觉晕晕的,应该是没睡好的原因吧。”
老大夫好像有点不高兴,闻言兴致不高道:“头晕太常见了,好好休息下不就好了。”
我上前安慰云见:“没事的,师父领进门,修行在个人。这次也是个机会,毕竟你这么一遭,起码将你师父的医者仁心学去了不是吗?”
老大夫听出我话里有话,这个倔老头立即就起来了:“话,要说明白。什么叫学去了我的医者仁心?那又不是个东西,学去了就被抢去了。”
我奇怪他怎么发这么大的火,就见老大夫呵呵几声。
“枉费我们每日医者仁心,救治了多少人,到头来,也没见几个人尊重。”
我这才听出来,恐怕是刚才老大夫被带去询问时,又遭受了一点刺激,此刻这才心情不爽。
不过不爽归不爽,他简直和云见一个德行,说完了之后就口嫌体正直地过来。
不愧是师徒两个。
他一边搭脉,一边呵呵说道:“云见,这便是外行人和内行人眼中,武功和医术的区别。医术太繁杂,各种毒药草药千奇百怪,你得用一辈子去记;武功只需要精通即可,练习几招,就能以不变应万变了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