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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知鱼的声音圆润好听，可是清清冷冷的，纪录片的旁白都比她有感情得多，就这么讲完了钟瓷从前的故事，而且也很坦诚，她愿意在此说出来，皆因钟母的威胁。
也不知道江知鱼短短几个小时里做了什么，她找到了原主从前的邻居，寻回了那位教导主任做证词，辅以这些年的银行流水以及给钟母的转账记录。
钟瓷也明其实自己是有些圣母心的，要不然穿书时碰到这么个妈早就撇清关系了，可比起原主，钟瓷忽然觉得自个儿这点压根不算什么，原主圣母得佛光高照了。
饶是宋雨薇也不由得感慨：“钟瓷，你好穷啊。”
“那薇总是不是要包养我呀。”钟瓷默默翻白眼。
“我不配。”宋雨薇下颚微微抬，视线落在下面那人身上，“而且，已经有人护着你这狗子了。”
钟瓷：？？？
夸她家知鱼就直接夸嘛！哪里还带内涵她的！
“欲加之罪，何患无辞。”故事讲完了，江知鱼视线往台下逡巡一圈，“在场的人可能觉得这是在卖惨或是已经准备新通告了，我想说的是我们坦荡荡，做过的事就会承认，至于脏水什么的，想都别想。”
女人尾音凌冽，在场的人听得出来她是认真的。
“还有什么要问的吗？”
场上无声，用于提问的话筒传来传去，都传到最后一排了才有人出声：“江大经纪人，你说这么多，你家艺人就不出来说说话吗？”
那人刚刚一直在敲电脑，似乎也没听进多少，问问题也是盯着电脑问的。
见状宋雨薇凝着屏幕问：“你要去吗？”
过了会儿没等到回应，转头才发现旁边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。
钟瓷冲到发布会入口时，正好听见江知鱼低冷开口：
“那得看您们以何种身份请她出来了，要是道歉的话，那是可以的——热搜第五条是贵社杰作吧？”
话锋一转，趋于凌厉。
周侧人的目光也顺着江知鱼的话攀了过去。
提问者完全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况，下意识挡住了胸前的工作证。
“对……对不起！”迫于无奈，提问者握紧了话筒，干巴巴憋了句，“以后出新闻前我会多次商榷的。”
江知鱼正要开口，却被染着几分笑意的女声盖住了：“好的呢！蓬阳报社是吧，我记住了。”
钟瓷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出来，视线与台上的知鱼对上了。
四目相对，距离不断拉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