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嘛！”钟瓷傻眼了，挣扎着道。
“好你个钟瓷！居然敢坑我！你是不是想死啊——”男人眸底戾气沉浓，面上也失了一开始的儒雅，瞳仁狰狞。
“宋总！”江知鱼冷声止住了宋于震的话，淡淡道，“删除公共监控录像，故意毁坏公私财物，数额较大或者有其他严重情节的，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、拘役或者罚金；数额巨大或者有其他特别严重情节的，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。”
宋于震皱眉：“你在说什么？”
知鱼笑笑：“我说，宋总毁的这些摄像头数额可不少呢，而且薇总手上正好有您删录像的证据呢，宋总不先回去咨询下律师，或者，先给支持您的家人打个预防针？”
宋于震眉心拧得更紧，端凝着知鱼一阵后，甩手大跨步离开了。
“这人犯法了，我能去告不？”钟瓷弱弱问。
“刚刚糊弄他的。”知鱼对上钟瓷的眼，“他没有直接接触整件事，告了也会被压下去。”
“你胆子也忒大了，他刚刚明显要来揍我。”钟瓷咂舌，压了压心脏，还有些惊魂未定的感觉，“你又糊弄他，就不担心他回过神来报复吗？”
“他敢么，而且他更担心的是宋家人对他的印象，”江知鱼慢条斯理道：“何况他要揍，也得揍得动。”
钟瓷：“……”
对不起。
忘了江女士身手也很好。
“但那是男人！知道你很厉害！但男女间力气是有悬殊的，万一你……”
钟瓷还絮絮叨叨着，冷不丁被人拉进旁边的储物室里，抵在墙边，随后肩上多了份重量。
方才还很精神的人忽然就懈了下来，语气也低低弱弱的：
“让我靠会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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