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总，傅总，我是来道歉的！”
“噗通”一声，张风耀向前一个滑跪，便跪挡在他们斜前方。
他这动静不小，不少路过的人都在朝他们这边侧目。
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。人都跪着道歉，这是怕摊上人命关天的事。
周为适时地在傅礼泽耳边提醒。
傅礼泽冷着眸子，身边几个保镖已经上前将人拉扯开。
只听见张风耀卯着胆子，又说了句：“傅总，那晚在酒吧，我真是喝醉了，没吓到涂小姐吧！”
傅礼泽抬脚的步子忽地一顿，幽幽侧目朝他睨了一眼。
会客厅内，张风耀将之前的事情从头到尾把自己骂了一通。
“傅总，对不起，都怪我这张嘴，我爸说若是不给您当面道个歉，这辈子恐怕都得无家可归了。”
傅礼泽抬腕看时间，眉眼间攒着不耐：“你的道歉并不值得我浪费时间去听！”
“是是是，傅总，前晚……涂小姐和朋友一起喝酒，像是喝多了，不小心将酒洒在我衣服上。我原是没看出来那位小姐就是您的……女朋友，是她身边突然多出一个男生，帮她解围。”
张风耀边觑着傅礼泽的脸色，边小心翼翼地组织着语言。
“他当时用游轮的事恐吓……不，警告我，事后我……稍稍调查了下，这男生是飞逸的小公子，想起我在游轮说的混账话没什么人知道，随即我又稍稍调查了下，才知道飞逸小公子解围的女生正是您女朋友，涂小姐。”
“人不能在一个坑里跌两次，那晚我喝得稍稍醉了些，也不知道后来有没有吓到涂小姐，所以我这不就想给您和涂小姐道个歉。”
傅礼泽眉骨间浸着浓浓的戾气，漆黑的眸底像是藏了把利刃。
不知道想到什么，张风耀身子微微绷紧，说出的话不自觉地带上了颤音。
“傅傅总，但关于涂小姐其他信息，我是半个字也不敢多了解多透露的。”
在香榭咖啡厅一直待到下午，涂晚改完了最后一稿论文才离开回和泰邸。
刚下车，才看到手机微信昵称为【云在飞】的上午发给她的消息。
云在飞：【达魔智药的人工智能药物研发计划书已经发你邮箱，感谢，抱拳！】
涂晚点进邮箱看了眼附件上的计划书，随即拿起手机回消息。
涂小晚：【好的！】
发完消息，她从地下停车场空旷的过道上一楼，步子还在墙侧就听见从门口传来的声音。
“陈妈，真是麻烦你来跑一趟，这些馄饨请夫人放心，周边都用冰袋裹着，就是到了京园都还能保证是新鲜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