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姐将一个四方的泡沫盒子递给陈妈。
涂晚记得陈妈,那次的海鲜宴似是她准备的。
“崔姐,没事,咱们谁跟谁!”
“你们这还挺冷清的哦!这段日子京园就热闹了,不是要过生日了,让阿泽办了一场生日宴,又有得忙了!”
陈妈接过泡沫盒子,半倚在门框上,两人闲谈起来。
崔姐眉头蹙紧,像是想起什么,低声喃喃道:“这涂小姐……生日也快到了!”
“怎么,涂小姐也过几天的生日?”陈妈不解。
崔姐点了点头。
“我看姜小姐三天两头就往湾玺大厦那边跑,为的就是生日宴。”
“哎……三年前他两都要订婚,姜小姐非要出国读书,这回来怕不是后悔了!”
“当初姜小姐说要出国阿泽很尊重她的选择,如今一回来就特地为她办生日宴。”
“咱大伙私下都说,她们二位长得也有几分像,涂小姐看着像……像替身。”
后面的话涂晚没心思继续听墙角,打道回府从停车库乘电梯上楼。
“现在正主回来,阿泽该不会要把她给弃了。”陈妈继续她天马行空的想象。
崔姐颇隐晦地看她一眼,打断她的话:“这些话你出去可别乱说。”
陈妈抱着盒子,长长叹了一口气:“知道了,这不是跟你在这唠吗!”
涂晚上楼,随手将包仍在沙发上,陈妈的话仍在脑子里转圈。
——让阿泽操办一场生日宴。
——姜小姐非要出国读书,这回来怕不是后悔了!
——她们二位长得也有几分像,涂小姐看着像……像替身。
涂晚眼睫半垂,掩去眸底的情绪,长长吐了一口气。
蓦地想起昨晚,她勾着傅礼泽的脖颈,贴在他耳边,问:“阿泽,这三年你……有爱过我吗?”
似乎在爱不爱的问题上,女人比男人更执拗地想要一个承诺。
纵使只是口头上的。
乌黑的发丝染上湿润,一双漆黑的眼牢牢地锢着她,眸底暗.色翻滚,一声闷哼从喉间哑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