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娴韵浑身紧绷,抬手抓住他的手,颤声道:“夫,夫君。”
耶律焱从她胸口上抬起头来,痴痴地凝着她,“娴儿,已经第五日了,什么时候才可以?”
李娴韵心惊,这个混账男人竟然一直给她算着日子,这得有多渴她。
耶律焱见她不回答,手抓了一下,李娴韵赶忙伸手去推,脸火辣辣的,呼出来的气息都是灼人的。
“再,再过两日就干净了。”
她真的像春日的花朵一样娇得很,只是稍微碰一下,便花蕊乱颤了。
耶律焱害怕她着凉,将自己的大氅裹在她四处漏风的身上,蹲下身子吻她的腿。
她的腿又直又白,在灯光下诱着人。
李娴韵嘴上说着不再惯他,可是等到紧要关头便心软了。
看他被折磨得不成样子,身上憋得硬邦邦的,便心软了,由着他没完没了地磨她。
耶律焱这次还是没有让自己出来,说是要等上两天,等她干净了再说。
李娴韵咬住唇瓣,他将火气都积攒着,想到过两个日会面临的,只感觉后脊背发凉。
两个人在塔上荒唐了很久,直到李娴韵吵着冷,耶律焱才放过她,给她穿衣服整理衣裙,将自己身上的大氅裹在她的身上。
李娴韵推辞,“夫君,你穿着吧,我不冷。”
耶律焱的理智已然回来了。
他不应该薅着她在外面荒唐的。
<divclass="contentadv">晚上冷,万一把人折腾病了怎么办。
“为夫身强体壮,不冷。”
他十岁便入了军营,行军打仗时什么恶劣的天气没有遇见过,穿着单薄的衣衫在冰天雪地里行走是常有的事情。
也正是在这种残酷的环境中经历着惨无人道的磨砺,才成就他现在刚强果毅的性子。
耶律焱抱着李娴韵从塔上飞跃下来,刚站稳便吩咐侍女让膳房准备热姜汤。
李娴韵被耶律焱裹得严严实实的,只露出一个可爱的巴掌大的小脸儿,睁着一双澄澈的眼睛看他。
耶律焱低头对上这双勾人的眸子,一下子就涨了起来,疼得不行。
不过,他能忍。
苦尽总会甘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