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回汗宫。”
“嗯。”
李娴韵将小脸儿埋在他的臂弯,闭上了眼睛。
“困了?”
“嗯。”
李娴韵是特别嗜睡的人,瞌睡来得很准时,到时辰了就会困得不行。困的时候尤其好说话,也特别能敷衍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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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,李娴韵从暖暖的被窝里面醒了过来,耶律焱像往常一样已经不在身边。
她看着床顶的淡藕色帷幔发呆。
昨晚泡了热水澡,临睡的时候还被耶律焱哄着喝了热姜汤,被他裹在被窝里面出了一身的汗。
所以昨日在塔上虽然被剥的衣不蔽体,却没有着凉。
李娴韵翻了个身,便听到自暖阁里传来熟悉的脚步声。
她懒得动,便将娇嫩的胳膊枕在脑袋下面,侧躺着面向外面。
耶律焱将床帘拉开,看着那张从被窝里面露出的软乎乎红润润的小脸儿,“醒了?”
李娴韵嘴角含笑“嗯”了一声,嗓音中带着刚睡醒的慵懒。
耶律焱将一边的帘子挂在金钩上,坐在床沿,将她的小手握在手里把玩。
她的小手温温热热、软软嫩嫩的,好似没有骨头一般。
“睡得可好?”
李娴韵看着他,笑着点了点头,随后平躺着,撒娇,“抱抱。”
耶律焱轻笑出声,俯身将李娴韵从床上捞了起来,将衿被裹住她的后背,紧紧地将她箍在怀里,在她脸颊和耳朵上啄着,喃喃道:“为夫的小心肝儿。”
李娴韵只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太肉麻了。
耶律焱这样刻板严肃、一本正经的人居然能说出这样肉麻的话,实在令人难以相信。
耶律焱察觉到李娴韵绷紧的身子,偏头看着她粉嫩的小脸儿,“怎么了?”
“夫君,你就不能好好说话?”
耶律焱在她脸上胡乱地亲着,笑道:“不能,多叫几次你就习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