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玩字画小说馆>玄幻>【总‖攻】群狼环伺 > 23廷芳吃督军吃一半督军醒来/睡J变强制/后悔/大帅准备出走
    阎廷芳不强行去掰他的手——事情要一步步做,猎物也要一步步吃。毕竟他美丽的猎物,身体太过脆弱了,被他占有的这具躯体根本是嫩豆腐做的,受不得急怒攻心引起的病痛,也受不得任何的粗鲁对待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,干爹,唔呃!”他动得极快,让肉棒一遍遍虐待着肠道里的骚点,猛烈撞击着腺体,发出“噗唧噗唧”的高频水响,带起使人迷醉的酥麻酸烫。肉体的快感还在其次,更叫他舒爽的,是自己终于彻底占有了干爹、终于要彻底跟干爹摊牌的事实,“我要您,一直想要……我想您是我的。我其实……早就想这么对您了、呃啊……您惩罚我、狠狠罚我这个……不孝的逆子……干爹!狠狠罚我吧……哈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不过,”阎希平声音颤抖着,语气里愤怒不再,只剩了萧索和苍凉,几乎显出了一点可怜的意思,“是看我能逞英雄的时代,已经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干爹……”

    下体的动作骤然一缓,阎廷芳俯下身去,吻掉了阎希平颊上滑落的眼泪。

    见自己的鼻血滴到了干爹的脸颊,阎廷芳起身后,抬手想抹掉那滩鼻血,却越抹被污染的面积越大,最后阎希平的半边脸颊都被抹上了血渍。

    看着半脸血痕的阎希平,无端地,他心脏猛烈蹙缩了一下。

    他后知后觉地惊恐了:

    干爹的肉体确实美而柔弱,仿佛可以被随意摆弄和占有……可干爹的精神呢?

    只是揍自己一顿,真的够吗?

    干爹会不会就此想不开——他没有功夫再管自己的欲望了,他快要被陡然生出的想象吓得发了疯。

    立刻从干爹腰间抬起了湿漉漉的菊眼,他跪坐到干爹的小腹旁边,俯身低头,用嘴含住了混合着他自己的肠液和干爹腺液的肉棒,技巧性地飞快吞吐嘬弄了几十下,他把干爹吸得释放在了喉咙里,然后迅速咽下了精液,诚心后悔地道歉:

    “对不起,干爹,今晚是儿子一时发了疯了……儿子真的知错了!以后,儿子再也不敢了。”

    依然用手背挡着眼睛,阎希平没有吭声。

    被阎廷芳抱到浴室里洗净了身体,阎希平又被阎廷芳拿一件浴袍裹着,抱回了床上。

    “饿不饿?”阎廷芳问阎希平。

    因为心里已经将阎廷芳认作了天字第一号大叛徒,阎希平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惩罚这个叛徒兼逆子,根本听不到阎廷芳问话。

    阎廷芳拿鸭绒被把他的身体裹住,用毛巾为他细细擦干了头发,然后阎廷芳又下了床,走出了卧室。

    回来时,阎廷芳手里端了一碗热乎乎的、散发着甜香气味的银耳粥。坐到他的床边,阎廷芳舀起一勺银耳粥,吹温了,递到他嘴边:

    “干爹,吃一点吧?以前每次您半夜醒来了,都要叫点东西吃。吃完了才能再睡着觉。”

    阎希平不言不动,木雕泥塑似地双目直直朝前看,当香喷喷的粥和混蛋逆子都是空气。

    阎廷芳放下银耳粥,问:“干爹,您说个法子,儿子要怎么做您才能不生气?您说我就去做。”

    阎希平冷笑一声:“乱臣贼子,说得好听!”

    一扭头,阎希平扬着下巴皱着眉瞧阎廷芳,眼里的神情是疑惑混杂着嫌恶,仿佛是透过阎廷芳清冷英挺的面孔,看到了他身体里有一个自己不能理解的妖怪,“我说你就做?那你拿枪来吧——别拿空枪玩儿文字游戏,你知道我的意思!”

    阎廷芳下了床找到自己脱下的军装,从里面掏出手枪,走到阎希平面前,先给阎希平展示了填满的弹仓,而后推弹上膛,把枪直接递到了阎希平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