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哥哥,饶了我吧,真不行。”
“不行?”
“嗯,真不行。”
那人愣了愣,没想到以淫贱出名的安如霁会拒绝自己,不过转念一想,想是这骚货觉着正常挨操不怎么有趣,此番说辞,不过欲擒故纵罢了。
退一万步说,在神仙岭,乞人阉人尚有人权,别看安如霁长的人模人样,本质上不过是个用来装精液的人形肉壶罢了。
傻子撒尿才问茅厕愿不愿意。
倒是给他脸了。
汉子想着,两步追上安如霁,抓着他的头发狠狠一扯,不管他的想法,直接拖回汉子堆里。
“滚开!别碰我!”
青年的头皮被扯得生疼,下意识就往远处跑,没跑两步,又被男人追上,拦腰一抱,耍马戏般在空中转了好几个圈,狠狠摔进猪圈里。
他被摔得七荤八素,耳朵嗡鸣作响,仍凭下意识在稻草堆里滚了两圈,手肘触地,勉强支起身体。
还没来得及跑,便有啪啪两道耳光扇过来。
男人一把抓过他的头发,朝他脸上狠狠啐了一口黏糊糊的痰。
“操他娘的,跑什么跑,不过是个长了骚逼的贱货,还他娘的嫌贫爱富,不打一顿,你不知道老子姓什么是吧。”
他说着,用脚狠狠碾过青年的软绵绵的下体。安如霁吃痛,身体猛得弯了起来。下头的阴茎却因此得了趣,硬起来不说,还自龟头中流出了粘腻的水。
他的声音因此变得尖细。
“别,慢点儿,好哥哥,求求你,别踩了。”
男人看着鞋面上的精液,不由愣了愣。
有人笑起来。“邻村王二说的没错,上次他们把生姜插他穴里,他一个时辰射了十次。这贱货恋痛,越是打他,他越爽的。”
他说着,仿佛证明一般,照着安如霁的下身便是狠狠一脚,粗硬的草鞋混着十足的力道,青年尖叫一声,脸色发白,身下抽搐,流出黄澄澄的液体。
“艹他娘的,还踏马尿了,真他么脏。”
汉子被他的尿浇了一鞋,心里老大的不乐意,照着安如霁的奶头,狠狠踢了两下,踩在上头,前前后后碾了好几遍。安如霁本就敏感,哪里遭得住这个,忙不迭求饶。
“大鸡吧哥哥,求求你,别再踩了,骚狗的奶头肿得好疼,再踩就要爆了。”
他下身失禁,嘴角流涎,嫣红的舌头露出半截,贱得明目张胆,骚得无人可比。汉子们的鸡吧早就把裤子撑出了帐篷,硬得根铁杵一样。听他如此淫贱的说辞,更是血脉喷张,恨不得现在就掰开那口松软的穴,径直捅进去。
“好啊,不踩你奶头了,你倒是自己说说,想让我们干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