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安如霁难耐地蹭着双腿,他被打得骚病犯了,后头痒的不行,发了大水一样,前头也饿得紧,恨不得扒开男人们的裤子,将骚哄哄的大鸡吧全部吞下去。
“好哥哥,疼疼我。”
他强忍疼痛,脱下裤子,露出红肿的穴,屁股翘起,如真正的母狗一样。
“疼什么?安大人说话文邹邹的,我们这些贱民不识字,还要请您好好给讲一讲呢。”
安大人,遥远的称谓唤起一点点可悲的良知,旋即又被淫欲和麻木掩盖。安如霁摩擦稻草自慰的动作缓了一息时间,马上又恢复原样,甚至骚得更加别出心裁。
他从跪趴到跪坐,两只手举在胸前,舌头伸出一截,夸张得哈赤哈赤呼着气。他赤身裸体,膝行至男人跨间,对着那根腥臊的东西嗅了又嗅,蹭了再蹭,如获至宝一般。
“我想要好哥哥的这个。”
“把大鸡吧插进骚狗的喉咙口里吧,我会把哥哥鸡吧上的脏东西全都舔干净,吃下去的。”
他说着,真有个长鸡吧插进来,那鸡吧又黑又粗,很和安如霁的心意。他陶醉地吃起来,连下头两个鼓鼓的阴囊也被他用舌头仔仔细细清洗了一遍,他吃得香甜,时不时吧唧吧唧嘴。把插他的汉子都逗乐了。
“操,这骚货真是个宝贝,还给洗澡的。”
可舔弄总归不痛不痒,新鲜劲儿过了。男人也不惯着他,按着他的头狠狠捅进去去,安如霁涕泗横流,细长的颈部鼓出一个明显的鸡吧的弧度,如同落水之人一般,在男人腥臭难闻的阴毛里窒息着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安如霁被从男人的鸡吧上推开,他意识模糊地吞咽着精液,掰开自己被操得合不上的松软的穴。
“好哥哥,这里也想要。”
“骚逼想同时被两根粗鸡吧操。”
他的灵魂漂浮在淫靡的猪圈上空,听见污浊不堪的躯体如此说。
汉子们如他所愿,或操他,或打他,或对着他撒尿,说些恶劣的贬损的话,满室皆是他爽到极致的呻吟声。
安如霁的灵魂看着这一切,他冷漠的别过头,看着外头越发阴沉的乌压压的天。
要下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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