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恪脸更黑了。

    不是因为他被她反问的无言以对,而是因为她说的太对了。

    她把他内心里那点见不得光的阴暗心思看得透透的。

    他喜欢听她娇滴滴求饶,尤其是向他求饶的时候,她每一个细微的小表情、小声音、小动作都能勾得他沉沦,疯狂。

    光是想一想,就心痒的不行。

    空气突然有些安静。

    时恪看着陆岁岁的眼神暧昧拉丝。

    陆岁岁见他被自己问的哑口无言,得意的冲时恪比了个(^-^)V。

    时恪突然笑了,笑里有对她的无可奈何,也有只给她的温柔和纵容。

    两个技师人一脸姨母笑,这是他们不花钱就能听的内容?她们不应该在屋里,应该去车底。

    为陆岁岁按摩的技师轻咳一声,开口道:“第一次来做足疗,都这样。多来几次,习惯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陆岁岁听了这话,抓住关键词,突然扭头看时恪。

    时恪对上她看过来的视线,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陆岁岁眯了眯眼:“你为什么不叫?”

    时恪:“?”

    叫什么?

    陆岁岁阴仄仄的问:“你不是第一次来?”

    时恪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眨了眨眼,“我从小跟在老爷子身边长大,跟他来过几次。”

    陆岁岁明显不信。

    他懂得太多,也太会。

    要说他没经历过,纯纯无师自通,那他可真是平平无奇小天才。

    “我真的是跟老爷子来的,没骗你。”时恪苦笑,举手发誓:“我要是撒谎骗你,就让我以后都不能给你性福。”

    陆岁岁: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发的什么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