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什么他撒谎,最后的苦果都由她来背?

    这到底是在惩罚谁?

    “我的性福跟你绑定了?”陆岁岁上下打量他一眼,轻嗤:“你不行,我就换个人,也不是非你不可。”

    男人不能说不行,也不能说细软小。

    时恪听了她这话,面上笑容不变,看着她的眼神依旧温温柔柔,就是一开口,说出的话却阴森森的,让人发怵。

    “不是非我不可?那你可以试试,看谁敢挖老子墙角,有一个,整死一个,来两个,弄死一双。”

    陆岁岁并没被他威胁到,只是目光平静的看着他,回了一个:“哦。”

    时恪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算是知道什么叫一拳打在棉花上了。

    那种无力感,真他妈……酸爽。

    他把他可怕的占有欲都露出来给她看了,结果她就一个“哦”?

    哦是什么意思?

    是知道了,还是随便你?

    时恪舌尖抵了抵腮帮子,发现态度强硬对她没用,那就来软的。

    “你说的对。”时恪自嘲的笑笑,“如果真有一天我不能给你性福,我会悄悄的离开。爱是克制,而不是自私的占有。我会默默地站在角落里,祝福你,但绝对不会再打扰你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你还记着我的好,愿意跟我当普通朋友,我也可以帮你把把关,毕竟男人最了解男人。”

    神他妈普通朋友。

    他要真有这么大方,刚刚他就不会说出“来一个整死一个,来两个弄死一双”这种疯话。

    面对他突然转变的态度,又听了他这茶里茶气的发言,陆岁岁调整了一下姿势,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些。

    “技师姐姐,你看你能不能给他好好按按,给他调理调理呢?”陆岁岁突然开口跟技师说话:“他说他不行。”

    时恪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什么时候说他不行了?

    他行不行她不知道?

    哭唧唧求饶的人是谁啊?

    技师强忍着笑意,心说现在的小年轻就是会玩,嘴上连连应道:“能的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