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了一阵后,大家又投入到了工作中,博物馆很大,他们又看得细,一直到闭馆,几人才终于念恋不舍的离开了,四个馆,还有两个没看。

    出了门,迎面而来的寒风吹得沈晚辞打了个哆嗦,她裹紧身上的衣服,戴上帽子,缩着脖子,将鼻子以下的位置都藏进了围巾里。

    那耸肩揣手缩脖子的造型,要是再穿件皮草,妥妥的一只座山雕。

    他们事先联系好的车被堵在了路上,也不知多久能到,罗马是出了名的难打车,放眼看去,街上车来车往,但没一辆空车。领队之前是想租车的,出行方便,但他们一行人没一个有国外的驾照,就只好作罢了。

    就在沈晚辞觉得自己要被冻死在这异国他乡的街道上时,一辆轿车稳稳停在了她面前,薄荆州从车上下来,几步走到她面前,习惯性的就去牵她的手。

    她的手握在掌心,像是握着一块冰,男人的眉习惯性的皱了起来:“没提前约车?”

    “约了,堵路上了。”沈晚辞一说话,上下牙齿都要控制不住的打架了,她急忙又把嘴闭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