胯下的小孩儿哼唧声越来越弱,干脆只剩下喘息声,听着快碎了,包林这才缓缓神,不轻不重的搂着小夏抚摸,柔软干燥的唇缓缓吻过他背上交错的疤痕。
小夏对他说,这都是被体罚时候打的。
但包林这么看都不像,有的好像是利器所伤,又见小孩躲闪委屈的眼神像是在逃避问题,便不忍心细问。
这孩子闻了烟味要皱眉,酒喝一口就上脸,孤零零一个人长大,被继父虐待,还能勤工俭学考上名校,属实不容易。
多可爱多乖巧,养在屋里罢了何必计较那么多,又是个千依百顺的性子,能惹出什么花儿来。
包林起身,点了根烟,坐在床边抽了几口,捞起快喘不上气的小孩儿亲亲,拍拍他的脸:“走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小夏迷迷糊糊应下,翻了个身仰面躺着顺气,只听到衣服摩擦声,酒店门拍上的声音,随后是渐行渐远的急促脚步声。
诶,还好走了。
手机又催起来,小夏伸个懒腰,眼神清明得不像是刚被蹂躏过的小绵羊,一打挺从床上翻起来,接通电话:“怎么了?”
“沢田先生,您得尽快过来一趟。”管事的区总亲自来请,看样子事情不好处理。
沢田纲吉是“小夏”在道上的称呼。
拿起衬衫穿好,他沉声道:“好,路上慢慢说,先来接我。”
看样子是来不及清理了,纲吉只好随意擦掉那些液体,往内裤里垫上几张纸巾,匆匆收拾好自己。
这时他才注意到,哪怕走得再匆忙,床头柜上还是雷打不动留下一叠现金。
“哼……”
纲吉不知道是气恼还是不满,随手装了放在内袋里,甩上门,留下满屋冷却的热气和一片狼藉。
库洛姆停在路边打着双闪,只见Boss鬼鬼祟祟从消防通道挤出来,哧溜钻进车里。
“走吧,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一把方向连变两条道,库洛姆嘱咐Boss换上准备好的西服,随即娓娓道来事情的前因后果。
组里二把手和次·二把手纠葛多年,终于在机缘巧合下决定喜结良缘,今天正是两人准备开始共度余生的大喜日子。
山本武和狱寺隼人终于在今日举行婚礼,同为彭格列的创始骨干,这在他们家族内部属于亲上加亲,必须大办特办。
叫得上名号的人都来了,盘踞城里的几位大佬都挺给面子,再不对付也都夹枪带棒寒暄完毕各自坐下。新人礼仪做足,好酒伺候,宾客干饭结束到个八九点也就该撤就撤。
一切本该按计划发展。
包林和小夏介绍自己是帮派里的会计。
其实也没错,他的确对数字很敏感,但在另一个世界很多人会尊称他为Reborn,空降日本的彭格列的高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