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知钱嵩却被她这句话激红了眼,忍不住啐出一口唾沫:“呸!她一个偷人的淫妇,也配让老子下去赔罪?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你说谁偷人?”凤浅面沉如水,声音都冷了几分。

    一旁的帝北珩脸色亦是一沉,双手不由攥紧了拳头:“我看你是找死!”

    钱嵩却像是找到了什么发泄口一般,盯着她恶狠狠道:“当然是凤棠那个贱妇偷人,不然你以为相爷为什么会亲手掐死她?”

    凤浅扼上他的喉咙,眸色如刀地问:“说,你究竟知道什么?”

    “不怕告诉你,凤棠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淫妇!”钱嵩眸底发红,很快便染上了丝丝疯狂,“凤棠新婚之夜偷人,乃是我亲眼所见!”

    凤浅心头一颤,努力压下所有怒气,沉声问道:“你是说……我娘新婚夜的那个男人不是穆元海,而是另有其人?”

    钱嵩冷笑:“相爷才不屑碰那种下贱的货色,她就是个残花败柳!”

    凤浅深吸一口气,声音冷得如同地狱归来的罗刹:“说,那个男人是谁?”

    “不过是一个卑贱的乞丐而已!”钱嵩看着凤浅那张酷似她母亲的脸,嘴角勾起一抹疯狂的笑来,“想不到吧,你不过是那贱人和乞丐生的野种!”

    这回凤浅真的怒了,她出手如电,封住了钱嵩几处穴道。

    看着被自己制服的钱嵩,她忍不住低吼出声:“我娘不是残花败柳,更不是淫妇!”

    被封了穴道,钱嵩心底又急又怒,偏过头去不再开口。

    凤浅忽然从怀中摸出一颗黑乎乎的药丸,扣起钱嵩的下巴就塞了进去,然后一掌击中他的胸膛,逼迫他吞入腹中。

    钱嵩被她喂下一颗药丸,心底蓦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恐惧来:“你给我吃了什么?”

    凤浅冷笑一声:“当然是好东西!此药会让你的身体每天腐烂一点,我要你亲眼看着自己骨枯肉腐,受尽折磨而亡,这样的奖励还喜欢吗?”

    “你是魔鬼!”钱嵩心里生出一股绝望来,他咬咬牙哀求道,“你杀了我吧!”

    凤浅却笑颜如花:“还没送你去我娘坟前赎罪,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?”

    钱嵩没想到他死前的一番宣泄,竟会让自己落得个生不如死的下场。

    凤浅也因为他的一番谩骂,从而得知了母亲的死因。

    也好,只要不是穆元海亲生的,她想怎么报仇都没有关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