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……
车内,温禾若有所思的回头看了眼。
楚泽同样朝后视镜看去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
“只是有些疑惑。”温禾似是自言自语:“你口中的祁家既不是大恶人,为什么会被诅咒?”
“诅咒?什么诅咒。”
温禾轻飘飘的瞥了眼楚泽。
“别告诉我,你不知道祁家继承人各个早夭的事。”
“还真是瞒不住你。”楚泽正色点头:“的确,祁家闭世的重要原因就是子嗣凋零。”
“嫡系各个早夭,偌大的家产被旁系瓜分,可是即便如此,祁家依旧不容小觑。”
与此同时,祁天再次轻咳起来。
洁白的手帕上沾染血迹。
他垂眸看了眼,随后若无其事的将帕子收好。
“温先生,我知道这有点强人所难,但这可能是解开祁家人诅咒的唯一方式。”
“你也说了这是可能。”
温子智气得站起来,双手叉腰,烦躁得走来走去。
“再说那墓中到底是什么怪物谁能说得清?万一解不了诅咒呢?那不是白死那么多人了?”
“如果万一可以呢?”
祁天坐在椅子上,漫不经心的掀了掀眼皮。
祁黑色的瞳孔带着无尽的寒意。
“温先生,你该知道,如果解不了诅咒,祁家再无嫡系血脉,便再也没有人能震慑那群财狼虎豹。”
“到时候的动荡,谁能用血去平定。”
轻飘飘的话,犹如泰山般压得温子智喘不过气来。
“啪––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