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子智突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双手撑着桌子,咬牙切齿。
“你们祁家到底有什么秘密?”
“有……咳咳!”
祈天欲言又止,喉咙又是一阵发痒。
咳得青筋显露,爬满整个脖颈,如同绚烂的菟丝子,紧紧缠绕其上。
“又是禁忌,不能说是吧?”
看着痛苦不已的祈天,温子智心神震荡。
‘叮咚––’
忽地,裤兜里传来信息声。
小妹:三日后,下墓,我和你们一起。
……
“温禾,你在看什么啊?”
楚翰戴着氧气,偷偷摸摸的伸着个卷毛脑袋往温禾手上看去。
温禾使坏似的往人面前晃了眼。
随后放进自己的口袋,似笑非笑。
“没什么啊,在看你哥给了我多少报酬。”
“什么!”
楚翰惊呆,直接从床上跳起来:“温禾,你要非法行医?”
“谁说我要非法行医?”
温禾一把将人押回床上,按了按楚翰头顶的那缕呆毛,不经意的开问。
“你最近是不是一直再做噩梦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楚翰满眼狐疑。
温禾自顾自的走到窗户旁,往下看了眼。
“它们走到哪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