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,少爷,唔,顶,顶到了,唔去,去了。”
为了避免撞击影响还在吃奶的儿子,宋青州减小了力度,但无奈正在生产的宁禾宫颈口实在太短,他只轻轻插进去,还未进到一半,宁禾就已经泪眼汪汪地丢了身子。
宋青州感觉到再往前就顶到宁禾的胎膜了,他将已经吃饱睡着的儿子抱起,放到另一边,随后避开宁禾的胎膜用力抽插着。
“不,不要了,唔,好深,好大,呜,太大了,太大了,受不了了啊,又,又要去了,唔。”不知自己正在生产的宁禾就这样被宋青州顶着又丢了一次身子,看他高潮之后,宋青州还故意在他脆弱的下腹部掐了掐,敏感的身体自然受不了这个,他只能求饶着。
“不要揉那里,不要,呜,嗯,慢点,慢点啊。”听从他的话没有再掐的宋青州,又开始大力地蛮干起来,直到将自己的精液尽数射进他的产穴,宁禾的孕体被弄又痛又爽,肚子也开始一阵阵宫缩抽痛着,他一下地孕肚就开始往下坠着。宋青州只安慰他说是做得太激烈了,而后让他陪同自己抱两个孩子回房间。
路上抱着孩子的宁禾忍受着宫缩疼痛,但还是不时有几声呻吟声,险些直接跪倒下去,还是宋青州的大手扶着,他才将孩子送回了陈汀身边。
之后,宋青州又陪着宁禾走出来,此刻,孩子即将破土而出的宁禾控制不住地往下用着力,走在路上不时地发出呻吟,还一次次地安抚着自己的孕肚,“好孩儿,乖些,马上,马上就回去了,唔。”,没等他话说完,又一阵宫缩来袭,他直接跌进宋青州的怀里。
感受着两人皮肤触碰处逐渐升高的气温,宋青州没忍住将人抱到不远处的假山,抵在墙上狠狠地做了一次。
“少,少爷,不要,唔,要,要泄了,唔。”最终在这次宋青州的肏干下,宁禾被操破了羊水,宋青州抚摸着他的孕肚,示意他回房间再生。一路上宁禾只能忍着不断下降的胎头,想将它夹住,却激得自己在半路上丢了。
“乖,马上就到了。”宋青州看着他双腿间若隐若现的头皮,替他扶着肚子不让胎儿太快下来。
“唔,少,少爷,不行了,憋,憋不住了啊。”快到宁禾房间门口时,宁禾没忍住将巨大的胎头直接娩了出来,宋青州看着他这样,让他继续走,他知道胎儿的肩膀还要卡住宁禾许久。
果然等二人回了房间之后,宁禾跪在了软塌上,不断地向下用力着,双腿间是硕大的胎头,“生,嗯,生不出来,少,少爷,帮帮我,唔,啊。”
宋青州恶意地用指尖将胎头塞回去一点,振振有词地说着,“胎位有些歪,我帮你正正。”,随后塞回了大半个胎头。
“哦,回去了,唔,好坠好坠,又,又要出来了。”敏感的肉壁被胎头摩擦,宁禾又被磨得去了一次,不过这次就着高潮的淫液,他终于又把孩子的胎头娩了出来。
“好痛,好涨,唔,要,要出来了。”宁禾不断地抬高臀部,终于将孩子的肩膀从自己的花穴里推出,宋青州帮他扶住了孩子,往外拉扯着。
随着硕大的孩子出生,宁禾终于泄了力气倒在软塌上。
替乳娘处理好生产之后的事情之后。宋青州便回了房间,抱着陈汀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早上,宋青州才得知说李文述忙完了京中事物,连夜赶了回来。
这段时间李夫人的胎位也被宋青州调整得差不多了,只是他的胎儿硬生生在腹中多待了一个月,他的孕肚也是又大了一圈,若是没有延产汤药和药膏拖着,怕是很快又破水生产了。现下也差不多到了极限,即使用了汤药,李夫人的肚子也还是不断地宫缩着,加上药膏有催情作用,只要胎儿的动作幅度大了些,他便会控制不住地丢了身子。
见李文述回来是为了给夫人接生,午后他就让小厮往二人房中送了一碗催产汤药,但一直到晚上都没听见二人房中传来什么动静。
夜晚,宋青州正抱着产后的陈汀准备亲热,手刚抚上夫人饱满的双乳,就听到外面下人敲门。
“少爷,少爷,李大人那里,不好了。”
听到下人的话,宋青州忆起中午送过去的催产药,只能先把怀里的陈汀放下,换上外衣走了出去。
在下人断断续续的讲述中他才大概知道,催产药下肚之后,夫夫二人便做了起来,但一直到深夜,李夫人扶着怀了十一个月的孕肚痛得不行,却迟迟没有进展。
而昨夜连夜车马劳顿赶回来的李文述,直接在一次射精之后晕了过去,到现在还没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