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下才不得已,只能让宋青州去看看,二人正说着,已经来到了李氏夫夫二人住的厢房,李大人刚刚被人抬到偏殿休息。而房间内还不断地传来李夫人痛苦的呻吟声。
“你们去将仓房里的助产木马擦拭干净取来,在拿几罐膏药。”宋青州叮嘱着下人,随后便大步往房间内走去。
房间内,李夫人正躺在床榻上,下半身裸露着,花穴已然变得红肿,还挂着几滴白浊。腰间十一月的孕肚依旧是饱满圆润,丝毫不像是临产的模样。肚腹里被多延产了一个月到如今还得不到解放的胎儿,此刻正不满地踢踹着他的肚子,将他圆润的大肚踢出一个个小包。
“好孩儿,别,别折磨爹爹了,唔。”李夫人一脸痛苦地揉着自己宫缩不断却没有半点进展的孕肚,见到宋青州来,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喊到,“宋,宋医师,唔,好痛,好痛。”
“莫怕,我定会保你将这孩儿平安地生下来。”宋青州的话给李夫人心中打了一针镇定剂,接着宋青州伸出自己的手在他圆润的肚腹上摸了摸,寻找着胎儿的位置,李夫人竭力忍住,但还是忍不住发出几声呻吟。
确认胎位无误之后,宋青州又将手指伸到李夫人的产穴中,一下午过去,宫口还未怎么开,依旧狭窄。宋青州又将手指往他的花穴深处戳了戳,李夫人敏感的孕体在胎儿下坠的撞击下,直接就丢了身子。
宋青州也趁着他高潮的间隙指尖戳碰到了他的胎膜,由于先前用了许多延产药,李夫人的羊膜格外的厚,所以李文述和他做了一个下午,加上胎头的撞击都没有能破得了羊水。
这时,几个下人抬着助产的木马来到房间,装着各种尺寸的玉势盒子也被拿了进来。木马通体光滑,背部铺了一层丝绸布,而在丝绸布的中有一个小洞,宋青州拿出尺寸最大最粗壮的一根玉势在上面涂满催产的药膏,而后将玉势的另一头插进小洞固定住。
在检查了木马的机关确认没有问题之后,宋青州来到了李夫人面前,担心他狭小的产道怕是吃不下,先揉了揉他饱满的乳头刺激着他的花穴分泌出许多润滑的蜜液。
“别,嗯,别揉,唔,好难受,好痒。”正在临产的李夫人被宋青州的动作刺激得欲望更加强烈,他感觉到了宋青州的气息,不断地求着他,“宋医师,帮帮我,唔,这里好痒,呜呜。”
见将人撩拨得差不多,宋青州将李夫人抱在怀中,过程中他衣服的纽扣不小心剐蹭到李夫人敏感的产穴,他没忍住发出一声呻吟,而后身体开始不自觉地蹭起宋青州的裤子,不自觉将自己的蜜液都沾到他的裤子上。
宋青州抱着人走到木马上,缓缓将重孕的李夫人花穴对着那根粘满药膏的粗大玉势放了下去。
“不,不行,哦,好冰,唔,好大,要,要被撑破了。”察觉到敏感的产穴被异物插入的李夫人紧紧地拽住宋青州的衣服,但被疼痛折磨了一个中午的他怎么能扯得过宋青州,这时一阵宫缩袭来他一吃痛松了手,整个人从宋青州的怀里掉出,花穴直接将那根玉势吃了个十乘十,玉势的尖准确无误地戳到了他的宫颈口。
“啊!太深了啊!吃,刺进去了!”李夫人的手拉着宋青州,想从木马上起来,但有孕十一个月的他一动玉势的尖端便摩擦到他敏感的小点,竟是直接就这样被顶得泄了身子。
见他逐渐适应,宋青州也走到木马的另一边,李夫人没有可以扶着的地方只能扶着光滑的木马,但是木马太过滑他抓不住,只能不断地夹紧花穴,将那根玉势牢牢地吸住,这也让那根玉势顶得更深。
“啊,不行了,顶到了,好冰,嗯,顶顶到孩子了啊。”
这时,宋青州开始踩下木马的开关,李夫人体内的那根玉势开始一深一浅地在李夫人的产穴里抽插,重孕的李夫人无法,只能忍受着玉势的戳弄,紧紧地抱住木马的脖子,身下的孕肚都被玉势插得一晃一晃的。
“不行,不行了啊,唔,好难受,我要生,唔,好坠好坠。”
见胎水还未破,宋青州加大了踩机关的幅度,玉势开始更加快速地在李夫人体内抽插,弄得李夫人流出了许多泪水。
“好快,好快唔,慢些,慢些啊!受不住,受不住了啊,不行,不行了!”
此时从宋青州的角度看到的是,大着肚子的产夫坐在木马上,花穴已经被玉势肏得红肿,全身皮肤都透露着一种粉红色,挂在腰间的孕肚里面的胎儿也在躁动不断地在肚皮踢出一个个鼓包。
“唔,又,又要去了,啊。”在李夫人第三次到达高潮的时候,玉势和药膏起了作用,淫水和胎水顺着他的大腿流下,他也被抽插得没了力气,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木马身上。
想到他腹中的胎儿有十一个月大,宋青州没有急于将他从木马上抱下,而是又继续让玉势在他破水后的身体里抽插一会。
“不行,孩,孩子要出来了啊,唔,被被顶回去了唔。”这时李夫人忽而喊叫出生,他能感觉到腹中的胎儿正在不断往下,但是被玉势挡住,只能卡在他的宫颈口。
见此,宋青州才将人从木马上抱了下来,羊水混合着淫水不断的从李夫人的花穴渗出,宋青州早就叫人搬来了产凳,他将破了水的李夫人放在上面,随后伸手探着他的花穴,见条件差不多就成熟,他拔出自己的手指开始帮李夫人推着孕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