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云章却不理她,径直将人运往医馆。
那须发皆白的老大夫捋着长须,搭了脉,又观闻蝉面色,只说:“夫人气血有亏,需静养。”
“旁的呢?”
谢云章此刻立在她身后,面色肃杀,像是什么活阎王,叫那老大夫都胸闷起来。
“旁的……倒也没什么。”
他行医四十载,今日这脉象没什么不寻常。
闻蝉也说:“我说了,不是什么大毛病。”
谢云章却依旧板着脸,“方才,她干呕了几回。”
老大夫这才明白过来,忙道:“烦请夫人探腕,老朽再搭一回。”
可再搭一回,也没见半分喜脉的影子。
老大夫只得摆手劝说:“月份太小也搭不出来的,若之后月事延迟,再延医也不晚。”
闻蝉骇然转头,见他薄唇抿成一条线。